总载的小护士限制级 - 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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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载的小护士限制级 作者:吉祥

    第三章

    总载的小护士限制级 作者:吉祥

    第三章

    午后,牛爷爷去睡老人家的午觉,牛湄湄则说要去市街上的手工艺品店买线,而伊藤须也那个跟屁虫,不用上课,自然跟在她后头跑。

    绪方天川后来才得知,那小鬼天生身体不好,牛爷爷说是先天心脏有缺陷,正休学待在家养病,不过他老是趁家里没大人时骑著脚踏车到处乱跑,最大的消遗就是和牛湄湄斗嘴。

    绪方天川靠著柜子,环注视著眼前的木墙。

    斑驳木墙上挂著大大小小的证书,正中央摆著一面匾额,以楷书提著「慈爱」两个汉字,区额的正下方则用木架子恭敬地托著一支竹棍子。

    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镇所之宝」吧挂在「慈爱」两个字下面还真是有够讽刺的。

    绪方天川口袋里的行动电话突然响起,他一接起电话,立即听见话筒那端传来助理十万火急的声音。

    「谢天谢地,总裁你终于接电话了,我从早上一直打到现在,不是忙线就是收不到讯号,还以为你发生了什么意外,差点直接要求警视厅协寻了」

    「公司还好吧」绪方天川望了跟幽静的长廊,起身一跛一跛地走到屋外。

    「公司没事,黑泽总裁有打电话来关切。」

    「那家伙自己的公司都顾不了,还有时间照顾我的」绪方天川不满地自言自语。一想起自己怎么被黑泽将臣消遣,心火就难以扑灭。

    「总裁,你现在在哪我马上让札幌分公司派人去接你。」

    「暂时不需要。」

    「可是,总裁你上午的会议虽然全部取消,但下午还要和分公司的高级干部开会讨论游艇基地的开发案,还得会晤札幌市长,傍晚要和札幌工商总会的」

    「全部取消。」

    「什么取消」助理的声音惊慌地拔高了八度。「你说全部取消」他头好晕。

    「对,全部取消。」绪方天川踱步到花架前。

    积了些雪的花架上摆了几盆花盆,盆里没有种花、也没有种草、更没有一般庭院里该有的观赏用小树,只种了一些奇奇怪怪的石头他忍不住蹙眉。

    话才刚落下,绪方天川的苦命小助理立刻发出哀号,开始求爷爷告。

    「总裁,拜托拜托,你在札幌的行程很满很满,全部都已经预约好了,现在全部取消,要我用什么借口去赔罪啊」

    「那是你的事。」绪方天川抬头就能看见围墙外的街色,他像个好奇宝宝一样,高度不到他膛的矮墙,一脸兴奋。「对了,我有告诉你,我不在札幌吗」

    「不在札幌」苦情小助理的声音已濒临崩溃边缘。「不在不在札幌那那在哪里」

    「小樽。」

    「小樽」苦情小助理的声音里又有了生气。「总裁你是为游艇基地的案子特地先到小樽去探勘地形的吗还是想亲自出马说服那两家不肯卖地的顽劣住户」

    「一半一半。」

    「什么一半一半哪有事情一半一半的没有事情一半一半的,事情一半一半是要怎么做,一半一半的事情还是事情吗一半一半跟一张一张是不一样的,一张一张还是一张一张,一半一半就不是一半一半了,一半一半的事情」

    「花卷,你开始在歇斯底里了。」

    「总裁,我要辞职」

    「不准」

    「呜为什么」

    「因为你还满好欺负的。」

    「」

    听见电话那头传来低微的抽噎声,绪方天川忍不住闷笑。「好吧看你可怜,别说我人已经在小樽了却什么事都不做,你把最后那两户人家的住址告诉我,让我来想办法。」

    「真的吗」

    绪方天川拍拍手中的雪末。

    「给你三秒钟时间。」小助理愉快的声音,让他的心情极度不爽。

    「在小樽市」助理马上念出一串地址。

    绪方天川的心情真的不爽了。「你是把它当成我的行程在背吗」

    「因为那两户人家真的很麻烦,地址看久了就背起来了。」反正又不长。

    绪方天川不高兴地眯起眼。「处罚你把排定好所有在札幌的行程全部取消,不得有异。」

    「总裁」

    「喀啦」一声,绪方天川轻松愉快地挂断悲情小助理的电话。

    一时间没了电话好讲,这地方安静无趣地教人连打呵欠,他还没试过这种糜烂的生活,可以将工作、杂事抛诸脑后,什么事都不用做,只需养病就好。

    话说回来,那个小护土会不会出去太久了

    都已经两个多小时了还不回来,他一个人待在这里很无聊,无聊得让他很想糜烂地跑去睡午觉耶

    绪方天川跛到门口看看左右,就是没半个人影。

    如果不是他脚受伤,现在早跑到街上去当个彻彻底底的观光客了唔,外头好冷。

    他摩擦双臂,决定进屋里去等,转身的动作却在下一瞬间凝住。

    深邃黑眸盯著门边的门牌,门牌上的地址他非常熟悉,恰巧三分钟前才从悲情小助理的嘴里听见

    「哇外面那么冷,你站在这里做什么」

    挺拔的身躯缓缓转身,肃冷的黑眸中映出牛湄湄那张让冷空气惹红了的小脸。

    牛湄湄坐进浴缸里,八分满的白色浴水遮住了她如凝脂般丰满的皙,浴室内的热气变成一颗颗的水珠,停留在她光滑富弹的脸上。

    她用毛巾抓出一颗汽球,无意识地拍打鼓鼓的毛巾表面,心里却想著绪方天川。

    因为她的关系,爷爷非常不喜欢年轻男人,但他却有这本事,不只让爷爷的口气变得和善,甚至还让他登堂入室

    软嫩小手用力一拍,将白色的毛巾球打扁,仿佛打扁的是绪方天川。

    爷爷最讨厌了居然还带他去酒吧喝啤酒,说什么要带他见识见识夜晚的小樽

    为什么不带她去她很想很想去耶怎么可以把她一个人留在家里

    想到自己居然不如一个来历不明的外人,一种酸酸的感觉立刻从心口蔓延到双眼和鼻子,牛湄湄倔强地扭干毛巾往脸上盖去,鲁地抹著脸,直到不争气的眼泪消失。

    讨厌,她一定要叫他三天内离开,然后把房间要回来牛湄湄愤慨地拍打水面。

    「哈啾」

    揉揉鼻子,在水温完全变冷之前,牛湄湄决定离开这里。

    「哈啾哈--啾--」

    一离开浴缸,她一连打了好几个喷嚏,皮肤上凉得起了小小疙瘩,她抓著手里的热毛巾,打开连接更衣室的门--

    被蒸气薰得嫣红的小脸立刻刷白,双眼发直地瞪著前方赤裸的铜墙铁壁,唇瓣蠕动了几下,完全忘了她身上什么都没穿,光溜溜地只有手里的小小毛巾若隐若现地遮著她的感。 」

    「铜墙铁壁」的震惊不亚于她,对于她的美丽丝毫没有放过任何一寸,甚至能瞧见在冷热空气交替之下,偾起如小莓果般的蓓蕾,而顺著曲线玲珑的腰肢往下,那遮不住的三角地带像是在邀请他入内

    牛湄湄从震惊中觉醒的第一件事就是以媲美「功夫」里包租婆的大嗓门,冲著眼前的男人尖叫--

    「哇啊」

    「唔」

    嘴巴被一只大手捂住,身体被硬如石头的肌挤压得透不过气来,更甭提部正压在乎坦的肌上,肚脐被「异物」热切地顶著,牛湄湄羞急得直跳脚。

    「你别乱叫,我可不想引来警察。」

    「唔唔唔」不想被当成偷窥狂,干嘛夜袭浴室

    睨著牛湄湄那对冒著火心的眼瞳,绪方天川几乎能想见她红软的小嘴里会吐出什么尖叫咒骂。

    他喝了一晚的酒,虽然因为工作关系应酬惯了,那些清酒还醉不倒他,反而还在大雪天里活络体温,但踩著雪地跛行了将近两公里的雪路,他差点要将发烫的脚踝伸进雪地里降温,一辈子都不想拔起来了。

    雪地里走一遭,体内的酒退了,他冷得想立刻洗个暖和的热水澡,没想到居然瞧见这么活色生香、诱人垂涎的美人出浴图。

    「唔」牛湄湄用眼神示意绪方天川将大手拿开,柳眉倒竖的模样让他一点也不想如她的愿。

    「你如果保证不发疯尖叫,我就把手拿开」感觉到掌心里从她鼻孔喷出的热气,他不禁摇摇头。「你不会想让牛爷爷逮个正著吧」

    喷气消失,圆瞠的大眼眯起一条缝,冷冷地睨他好久,小脑袋里似乎正在天人交战,半晌,她才缓缓点头。

    绪方天川将手拿开的当儿,娇斥声立刻朝他轰了过来。

    「色狼亏爷爷这么信任你,你居然是披著羊皮的狼你半夜不睡觉跑到浴室来做什么」

    「洗澡。」,

    「你」被冷冷地堵了回去,牛湄湄有些语塞,随即又开口大骂。「你进来前不会先打听清楚浴室里有没有人吗」

    「如果外头放个「生人勿近」、「浴池打扫中」或是「内有恶犬」的告示,我就不会进来。」感的唇角勾起一抹笑。

    「我又不是狗」

    「我道歉,你的模样确实不像恶犬,倒像只被踩痛尾巴、张扬著爪牙、龇牙咧嘴的小野猫。」

    眼前的小家伙,白皙剔透的脸蛋上被热气烘出了粉红色,贴著他的肌肤光滑得让人心动,像水煮蛋一样有弹,连松喜庆子都要甘败下风

    「是你闯进来的,不要说得自己像是个受害者」受害的是她,她才是那个被看光光的人

    牛湄湄瞧见绪方天川的眼神开始变得热切,好像有簇火苗正慢慢地燃烧起来,身体不禁后仰。

    他应该不会吃了她应该不会绝对不会

    他「那个」不行,是众所皆知的--她知道、爷爷知道、他自己也知道,说不定连松喜庆子都知道,所以不会他绝对没那力气把她啃吃下肚

    「这里有受害者吗」绪方天川假装环顾四周,很快将视线拉回牛湄湄脸上,身体很清楚地感觉到她的娇嫩与柔软,她的温度与沐浴后的馨香要命他的血管似乎正在沸腾中。

    「我」她很想高举双手,可惜被他箍住了。「快点放开我」

    「我想吻你。」

    「喝」

    牛湄湄倒抽口气的回答实在很伤人,绪方天川的魅力再度受挫,他挫折得挺不直腰。

    以往他只要对著女人近距离说一句「我想吻你」,女人绝对是扬高小脸蛋,噘起小嘴等著被他吃掉;他只要张开双臂,多的是女人投入他结实有力的膛之中;他只要半裸地侧躺在床上,拍拍身旁的空位,多的是女人前仆后继抢那位子这女人已经不只一次挑衅他的魅力、他的能力。

    「我说想吻你,有让你这么难以接受吗」

    「亏爷爷这么相信你没有威胁」

    绪方天川一听见这句话,无力地只想找个地方坐下,牛湄湄却仍不间断地打击他的男自尊。

    「爷爷是相信你「不举」,才会同意你住下来,你怎么可以辜负他老人家对你的期望长得人模人样的,居然学偷窥狂做出这种偷看人洗澡的下流勾当,亏我对你这么放心,相信你「没办法」做出什么事来,你自己好好想想,你这样做对吗」牛湄湄只差没伸出食指指著绪方天川的鼻子教训。

    「不举」一团火气从牛湄湄说出最侮辱男人自尊的字汇开始,慢慢地从绪方天川受伤的脚踝开始向上燃烧。「下流的勾当」

    他的脸色实在称不上愉悦,倒像是发狠地咬著碎冰,喀啦喀啦的。「没办法做出什么事来你是这样想的吗」他恶意地挺腰,让她感受被喻为

    「不举」的地方此刻有多「生气勃勃」。

    牛湄湄差点吓岔了气。「你你不可能」

    她困难地吞咽口水,随即尖叫一声,感觉他如铁杵般热烫的地方正蠢蠢欲动,本与「不举」扯不上边。

    「原来你在说谎」牛湄湄费力地抵著绪方天川的膛挣扎,

    什么不举、什么「四肢无力」,全都是假的他和那些想尽办法要住进来的男人没什么两样

    「我没说谎,是你挑起的。」

    「牵托」

    「有哪个男人见著刚出浴的女人会不动色心又有哪个男人抱著一身光滑细嫩肌肤与香热气息的赤裸女人时,会没有感觉」

    绪方天川邪魅地扬起嘴角。「我自认不是那种君子,而你,亲爱的小护士,你的一切正巧对了我的脾胃,你应该高兴自己的美丽唤醒了一个男人的原始欲望。」

    「我一点也不高兴」虽然他的英俊让她心动,说他一点也没魅力是在自欺欺人,但她不要这样就失去她的第一次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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