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种田之安稳舒心 - 穿越种田之安稳舒心_分节阅读_95
穿越种田之安稳舒心 作者:福禄寿喜
穿越种田之安稳舒心_分节阅读_95
穿越种田之安稳舒心 作者:福禄寿喜
穿越种田之安稳舒心 作者:福禄寿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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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在院子里的都是何氏族人,祖宅分出去单过的两房人一个不落地都守在灵堂里了,其他族人也到得差不多了,只是灵堂容量有限,何氏族人又多,加起来有一两百人,灵堂根本容纳不下,大部分人都站在院子里。
何桃娘家的人也在其中。这是自大周氏生病后,何桃第一次见到何莲和何有梁以外的何家人,何志高、何富国、何富家、小陈氏、小周氏,何有栋、张大花、何有梁、何莲都来了,连三岁大的何光明都被张大花抱在怀里,但是,唯独缺了一个最近风头正盛的何有田!
何有田曾经可是太叔公的得意门生,这种时候,他居然不在?何桃眉头一皱,暗自琢磨是为什么。
这时候,何莲发现了她,直起身子冲她做了个包子脸,算是打了招呼,何桃也冲她点了点头。这种场合也不适合多说话,何桃拉着念宗在队伍最后面站定了。
“念宗,来,你在这给太叔公磕三个头。”
念宗点点头跪了下来,规规矩矩地磕了三个头,一起身就抱住何桃的腰抽泣起来。
太叔公的直系亲属——儿子、孙子们,以及各家的辈分最高的老人们都在灵堂里,似乎是在商量丧事如何办。
何富庭的意思是按照规矩办,该有的全有,不用搞太多的花哨的东西。家里现在存的银子可是留给何有志明年参加童生试时做路费的。
可是分出来的几房人估计是想着反正太叔公留的银子也进不了自己口袋,还不如办得热闹点,自己面上也有光,坚持要大办,提了不少要求,有些远远超出了一般家庭的承受范围,似乎是不把祖宅的最后一文钱用完不罢休一样。
他们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大,似乎随时都会大打出手一般。
何桃听着里面的争吵声,心里为太叔公不值,辛苦了一辈子,走了还不安宁,子孙们居然当着他遗体的面就吵架。
站在外面的人都伸长了脖子看灵堂的方向,不时地跟站在旁边的人嘀咕,估计心里也是一样的想法。
这时候突然听到一声“够了!”,然后何有志就怒气冲冲地冲了出来,扒开站在院子里的众人走了出去。
过了一会儿,何有礼走了进来,沉着脸进了灵堂。
这时候已经到了平时上课的时间,因为事出突然没人想到——就算想到了也没有那么多人收去通知,孩子们来了以后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听完大人们的解释后也都如同念宗之前那般哭了起来。
站在门口接替何有礼的何有志原本黑沉的脸色稍缓,忍着哀痛安慰起学生们来。
☆、第113章 秋冬(四)
何氏族人们争论了半天后,最终还是定下了太叔公的丧事规格——再不定下来就没时间去准备了,何富庭不得不妥协,按照另外两房人的要求来办。
停灵七七四十九天。
明天开始接受悼念,第三天办“开吊酒”招待宾客,悼念三天每天都要请和尚念经。停灵期间,逢七就要找和尚念经一整晚,送葬当天办“下葬酒”。
事情定下来以后,去采买食材的,去纸扎店的订纸扎的,去寺庙的预订超度班底,通知出嫁女回来奔丧的……何家一共派出了二十几路人马,不过,都是祖宅本宗的人,旁支的人也就是过来走个过场就散了。
出门的时候,何桃小声问何莲:“何有田呢?他咋没来?”
“一大早就去王家村了,接二嫂,他现在估计还不知道呢!”,何莲也小声说道。
“太叔公!”
两人正嘀咕着,突然听到一声凄厉的哀鸣,扭头一看一个人正哭着朝这边跑过来,仔细一看,居然正是他们在讨论的何有田!
何有田的腿果然已经好了!他虽然跌跌撞撞的,但是看得出来两条腿的功能十分正常。
在何有田身后跟着跑来的正是回娘家住了两月多的王琼花,两人看起来十分狼狈,浑身是泥。
“咋像是在路上摔了几百跤似的……”,何桃扭头跟何莲咬耳朵,话没说完,就看到何有田“吧唧”一声摔地上了,王琼花赶紧上前把他拉起来,两人又朝着这边继续奔跑,然后表演了一处“十步三摔”的好戏。
何桃嘴一抽:“看来真是摔了几百跤!”
这何有田真是个怪人!对自己奶奶能那么冷血无情——大周氏虽然不是好人,但是对他可是真心没话说的,他能在大周氏已经瘫痪的时候还不依不饶,可是对上血缘已经十分稀薄的太叔公,他却像是死了自己亲爹一样的。
何桃感觉到一丝诡异的违和感,总觉得何有田像是在做戏,悲伤过头了。
估计就是为了博好感吧?何桃心想,做戏也好,真情流露也好,反正跟她没关系!
“念宗,咱们回去吧!”,何桃牵起念宗的手:“明天咱们再来给太叔公上香磕头。”
太叔公的丧礼办得十分隆重,可以说是榕树村有史以来独一份的。
太叔公去世的第二天,灵堂已经设好了。
灵堂里有了上、中、下三张祭案,上供整猪、整羊、整鸡各一只为祭品,瓜果、香烛若干。灵堂两边摆满了密密麻麻一百个多个花圈,以及各色纸扎。
太叔公的遗体摆放在灵堂正中的寿材里。棺材尾部摆了张小的案桌,上面供着馒头以及香烛,案桌下方是火盆,孝子贤孙们不停滴往里面加纸钱、元宝。
何家的出嫁女们第二天都拖家带口地回来哭丧,加上本宗的后代,祖宅里将近挤了三百人,哪怕是在村头都能听到何家祖宅传出来的哭声。
第二天开始接受乡亲们的悼念。
本村的人就不说了,每家每户都来了人,附近村也闻讯来了不少人,还有人数庞大的太叔公所教过的学生,以及现任学生们的家长。无论男女老少,脸上都带着哀思,连喜婆子这种人都十分严肃,进门上香、磕头,一个多余的字都没说。从早到晚,络绎不绝,灵堂里唱礼的人都换了四五茬。
村里人还主动为太叔公守孝七日,平时一天到晚在面外斗鸡撵狗的熊孩子们也被家长给拘在了家里,不准他们出去胡闹,榕树村变得前所未有的宁静。
正当榕树村因为太叔公的去世陷入一片死寂的时候,村里又出事了。
榕树村村尾大河边容老四家的小女儿——容瓶死了!
原本这事也没什么,可是偏偏这容瓶死的时间、地点太凑巧,正好是在太叔公头七的那天晚上淹死在了太叔公溺水的那截河里!
有人说她正好挡在了太叔公回魂的路上,有人说是因为太叔公在下面太寂寞了想找个人下去陪她……
这时候有人突然提起了容瓶的姐姐——容蓝。
容蓝不就是那里跳河自杀的吗?!
难道,太叔公和容瓶的死都是容蓝的鬼魂在作怪?
总之,一时间,榕树村人心惶惶。
太叔公下葬后的两天后,十一月初一,何桃的小作坊开张了。
今年人比较多,比去去年多了四个人,东屋装不下这么多人,她干脆就把根据地改在了双胞胎的游乐屋。双胞胎则留给了傅石,父女三人以及念祖、念宗在东屋活动。
屋里都是女人,也没人讲究什么了,脱了鞋进了屋,围着在地板上坐了下来。
“阿莲不来的吗?”,春芽一进屋没看到何莲就问何桃。
“家里忙,她没空,今年你和春妮两个可要加油、嗯、加把劲哦!”
其实何家也没那么忙,而且据何莲说小陈氏是同意的,就是何富国一根筋死活不同意。
“对了,祝雪你是第一次来,跟着春芽、春妮好好学啊!”
祝雪腼腆地点点头。
新加入的几个人何桃已经提前单独见过了,都是傅秋月介绍的,她娘家的两个嫂子,林家的大儿媳许三娘和二儿媳许七娘,大家都是认识的,不需要寒暄直接就进入了正题。
按照老规矩,何桃拆了一个她做的样品,让他们看清楚,春芽、春妮、祝雪三个负责裁布料,其他人负责缝。
一开始所有人都专心致志地缝制,摸到窍门以后就不那么紧张了,这些人都是女红老手,只要知道自己做的什么,闭着眼睛也能缝好,一边做活就一边说起了闲话。
自然,说的就是榕树村近期最大的八卦。
宋翠华首先提起了话题:“容瓶那事你们都知道吧?”
“哎哟,别说了,我到现在还怕着呢!”,新加入的许七娘胆子最小,一听她提起“容瓶”两个字就吓得哆嗦,脸都白了,像是随时都能哭出来一样。
“你咋这么怕啊?”,宋翠华不解地问。
傅秋月接过话头说道:“你们不知道,她胆子本来就小。瓶子出事的那晚上,她去娘家回来,走晚了,抄近路正好就是从河那边回来的,路过瓶子出事那地方的时候还摔了一跤,差点就掉河里去了!”
许七娘心有余悸地说:“我老是觉得,那晚上,说不定死的就是我呢!这两天我可是每天都做噩梦的……”
科学教教徒何桃开口了:“你要真是信有鬼魂的话,你就该信‘阎王要人三更死不会留人到五更’的,你没出事只能说明你阳寿还没尽,谁也折腾不走的!你还怕啥啊!”
“可不就是嘛!你命还长着呢!”,唐文妹说道。
“怕啥呀?”,薛丫大大咧咧地说。
程妙很正经地分析道:“你想容蓝的鬼魂害了你一次,你都活下来了,说明她那你没办法呢!”
许七娘一愣,好像是有点道理嘛!这么一说,她还真的就不怎么怕了,不仅如此她还主动说了起来:“那个容蓝到底是咋回事啊?”
“这事你居然不知道啊?”,宋翠华很惊讶地反问,问了才想起来许七娘是年初才嫁过来的,对榕树村的老事不清楚也是正常的,于是就说道:“容蓝是跳河自杀的。”
“这个我知道,但是为啥啊?”,许七娘因为胆小,之前家里人说这个事的时候,她都躲开了。
“这事说来话长。”,宋翠华挪了一下,换了个舒服的姿势才开始讲道:“容蓝和容瓶是河边容老四家的闺女……”
容老四两口子是出了名的温吞性子,说话做事都比别人慢半拍,甚至有人说他俩其实脑子有点问题,在他们背后指指点点。
但是他们的一双女儿——容蓝和容瓶均是相貌不俗,人也足够机灵,老天爷像是把忘记给容老四夫妻俩的东西都补给了他们的女儿们。
姐妹中容瓶是出了名的泼辣性子,从小就是一点亏都不肯吃的,年纪越大性格越发古怪,甚至有些偏激,说话总是带着得理不饶人的味道,经常呛得那些在背后说她爹娘坏话的人说不出话来,其中以喜婆子被呛声的次数最多。
喜婆子是谁,出了名的大嘴巴、长舌妇,偏偏又是个媒人,而且是大家都还挺喜欢的媒人。得罪了喜婆子,就等于掐断了自己的婚姻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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