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军少宠妻无度 - 一二四,军中婚礼(二)
豪门军少宠妻无度 作者:晴空向晚
正文 一二四,军中婚礼(二)
豪门军少宠妻无度 作者:晴空向晚
一二四,军中婚礼(二)
陆铮跟曹排说完话,从外面回来,一拉开门,就觉不对,被一团白花花晃着了眼,吓得腰一直,立马在身后阖紧了门。
“嘭”的一声,吓得正蹲在地上洗屁屁的聂素问也跳了起来,脚后跟还踢翻了水盆,铿铛一声,盆在地上打了个转,水洒了一地。
可这都不重要,要点是——聂素问提着个裤子,露出大腿间那一截雪白,屁股上湿湿的还没擦,是把裤子提上也不是,不提也不是,扭着个身子更不知道往哪藏才好。
陆铮也有点愣,哪能想一开门撞入眼的就是这么活色生香的场面?
“你……干嘛呢?”陆铮瞅着满地的水,一会就有变冰渣子的趋势,他脑袋也快成木头渣子了,张着嘴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素问难为情的往后跳了一步,低着头也不说话。
陆铮半晌才恢复常人的意识,恍然大悟,又皱起眉毛:“老婆,你怎么不关门呢?”这幸好进来的是自己,要是旁的什么人,那可说不清了。
素问一听,就有点委屈,指着那门闩说:“我刚想跟你说呢,门坏了,锁不紧了。”
陆铮回头一拽,果真松了,这才想起下午抱她进来的时候太急,用脚把门踢上的。这连队里营房二十年都这样没修过了,哪经得起他踹。
这下误会解清,素问被他看了半天,也没开始那么害羞了,两只光腚冻得直哆嗦,索性直接跟他说:“你帮我看着点门,我洗干净擦擦就行了。”
说完又去倒了盆热水,早把矜持和知性抛到八百里外去了。
这对聂素问来说,也是无奈之举。部队里都爷们,澡房她是肯定去不得的,只能自己在房里擦擦洗洗。下午那会子陆铮又要得急,两人差不多收拾收拾就赶去食堂吃饭了。后来素问自己回来的路上,走路总觉得两腿间痒痒粘粘的难受,就自己去锅炉房打了水回来洗。谁知道门闩坏掉了,她脱了裤子洗的时候也紧张着呢,生怕一阵风就把门给吹开了,或者谁不小心闯进来。
结果真的有人闯进来了,还好是“自己人”。
现在有人给她看门,素问是舒心了,舒舒服服的泡在热水里,撩动着,享受着。
背后,某人看得热血沸腾,波涛荡漾,脑壳直充血。
陆铮故意转开视线,用说话来分担自己的注意力:“素素,咱后天才洞房呢,你不能这样诱惑你老公啊。把地主家的存粮都榨干了,到时候真正上战场,没子弹了可怎么办?”
“p!”素问回头瞪他一眼,泼辣粗犷的如同山洼里的婆娘一般,“你说你成天跟一帮打光棍的在一块,怎么思想还这么猥琐捏?”
陆铮忍不住暗笑,就是因为都打光棍,在行动上不能实践,所以思想上才格外的……那啥啊。
不过,被同化的可不止陆铮,连素问自己也不知不觉跟这些兵一样,说话直爽,口没遮拦了。
精致小菜吃惯了,偶尔来点油泼辣子才够味。
素问哪理他这些想法,背着他招招手:“去,帮我把床上的干毛巾拿过来。”
陆铮伸手过去递给她,这么近的距离,他全身的血液都叫嚣着往一个地方奔去了。
素问浑然不觉,站起身来,擦了擦干净白皙的小屁屁,提上裤子,要去束腰带。
却见陆铮直勾勾的望着她:“好素素,别系了,待会还得解,费事。”
素问一听就知道他又在想那门子事,眼神扫了扫他着火的表情和下面,跺跺脚说:“下午不是才做过……”
“下午才那么一小会,我还没挥好吗?”
说着说着就已经不怀好意的欺了过来,眼看着他手就要碰到自己的腰,素问灵巧的跳开来,瞅着他笑:“刚才是谁说要省着点存粮来着?老公,不是我不体谅你,我怕你现在大展雄风了,等到洞房那天站不起来,让你战友看笑话!”
陆铮盯着她的眼睛里噌噌冒起两簇兽类的绿光。
摩拳擦掌。
“臭丫头,说谁站不起来呢?今晚不叫你见识见识厉害,将来结婚了你就不知道什么叫以夫为纲!”
说完“嗷”的一声扑了过去,素问边跑边跳,在狭小的房间里四处躲窜着,猎物最终被豺狼扑倒,手脚无力的被他按在床上。
“小丫头,还敢不敢了?”他凶巴巴的握住她两条大腿。
“不敢,再也不敢了,地主大人饶命!”她顺从乖巧,蜷在他身下做低头伏小状。
啪——陆铮小施惩戒,在她屁屁上响亮的拍了一记,斩钉截铁的道:“五次!一次都不能少!”
“……”
这就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眼看着地主搭枪上膛,小农奴聂素问可怜巴巴的眨着豆子眼,指指桌上:“先等等,晚上吃完饭赵文江来过,给你送了盒东西。”
陆铮正箭在弦上,动也没动,瞥了眼,低哑着磁性魅惑的嗓音问:“什么东西?”
她眨眨眼:“你看看不就知道?”
权衡再三,陆铮松了口气,提好裤腰带,翻身下床,走前还盯她一眼警告:“乖乖等着,待会再来治你。”
素问裹着厚厚的棉被在床上侧起身来看,果然,陆铮拿起桌上那盒子,只爆了句粗口——靠!
赵文江这小子,真体贴啊,还给他送小雨衣来了。军中简陋,怕他没准备么?
陆铮转过身来,手里掂着那小雨衣的盒子,一脸的黑。
下午那会他们就没用,那感觉,真是爽到爆,要不是时间紧迫,他真想到再转战到床上去,现在他还回味着那美妙滋味,看到手里头的小雨衣,自然有点难看。
“好老婆,咱不用好不好?你再给我生个大胖小子?”他把小雨衣扔在一边,哄她。
素问又从床的另一边把盒子给捡回来,一本正经的说:“医生说流产后要休养一年子宫才能恢复,现在要孩子,很容易自然流产的。”
陆铮坐在床边,搓着她的小手,想起他们未及出世的孩子,不由都划过一丝伤感。
那时候他们都还太年轻,不知道怎么保护孩子,也不知道怎么照顾自己爱的人。如今后悔已晚,确实像素问所说的,他们都需要更长的时间来学习,学习怎样相处,怎样给爱的人带来幸福。
陆铮隔着被子把她抱在怀里,摸了摸她的头:“素素,我会做个好老公,让你一辈子不后悔的。”
素问往他怀里又蹭蹭,搂着他的腰说:“我从来没有怀疑过你。”
月华隔着窗页洒进室内,高原的月亮总是格外的大,格外的圆,她依偎在他怀中,看到他眼眸里不容错辨的深情和怜惜,让她也忍不住心潮澎湃。
这样美的月色,合该人月两团圆。
两人抱了一会,陆铮突然又想起那盒小雨衣,颇有豪气的说:“戴就戴吧。”然后拉着她的小手摸在自己的宝贝上面:“要不老婆你来帮我戴?”
“美的你——”回答他的是一只砸过来的枕头。(好编辑,这么清水都不给过,我就真没法改了!)
*
聂素问一直到后半夜才得以安睡。
极度疲乏的她一沾着枕头,就再也没动过了。实在是腿疼,腰疼,屁股疼,连嗓子都疼。
枕畔悉悉索索,有人穿衣服的声音。她也不知他大半夜的还穿衣起来干嘛,实在是累得连一根手指头都懒得动。伸在被窝外的一只手臂,冻得汗毛直立,鸡皮疙瘩都起了一片。
陆铮起身后,似乎察觉到了,回头帮她把胳膊塞进被子里,又掖了掖被角。
因为要办喜事,连长特许的,这几天电机都开足了马力,通宵达旦的供电。
电炉子暖融融的烤在身上,素问舒服的“嗯”了一声,惹来陆铮的一阵轻笑。他把手伸进被子底下,触手是聂素问光溜溜的小身子,细腻丝滑的皮肤触感让他忍不住又摸了摸,在热血上头之前,掏出了被她压在身子底下的内衣。
想她今晚累惨了,明天还得拖着直不起来的腰去锅炉房打开水洗衣服,要是被战友们看见了,以她那薄脸皮,不知道要躲起来几天不见人,所以趁今晚,他先把她换下来的衣服泡进盆里。
部队里甭管你男女,衣服都得自己洗,通常新兵入伍的第一堂课,就是整理内务。所以陆铮洗衣服也不是什么新鲜事了。锅炉房里有供洗衣服用的搓板和矮凳子,就连洗衣粉和肥皂都准备好了。
要是放到白天,他也没脸在一众战友面前洗女人内衣,夜里没人,倒自在些。借着应急灯的光线,他把素问的文胸放到手里搓洗,洗了一会,不知不觉就研究起女式内衣的款式来。
从他以往的“常识”来看,素问是偏爱浅色系素净款的,很少像其他女人那样在内衣上花尽心思,偶尔有点小花样,博他开心罢了,都不会太夸张。
他掂起手里的bra带子,这是一件与她风格不太相搭的黑色亮面款文胸,与普通的两根肩带不同,这只文胸,从背后纵横交叉了六条细细的带子,扣在一枚金铜色的环里,害得他刚才在床上解了半天,结果是胸前开扣的。胸口的插扣是用密密匝匝的碎钻装饰的,在bra表面还蒙了一层薄薄的亮片,在夜色下闪着泠泠的光。
好丫头,还说没勾引他,连“战衣”都准备好了。
陆铮洗着洗着就偷偷笑出声来,和着水声,还有门外面传来的北风呼号,有一丝诡异,又有点好笑。
战士们在熄灯号之后都沉沉睡去了,偶尔有起夜的,也是小跑着吸着冷气,一路狂奔厕所。
“咳咳……咳……”,突如其来的咳嗽声从背后传来,陆铮一下子把手松开,素问的小内内就噗通掉在水盆里。
陆铮若无其事淡定的把手伸进盆里搓着,压根没回头。谁知来的偏巧不是别人,正是赵文江。
色眯眯的小眼睛往盆里一瞄,就什么都懂了。在他旁边蹲下来,贼兮兮的问:“怎么样,哥们给你的,用了多少?”
提起这茬陆铮还来气,看都没看他:“什么多少,大半夜的不睡觉,来这打秋风。”
赵文江捂着嘴直偷乐:“兄弟们这么体贴,你连句感谢的词儿都没,还跟我装。看你洗这玩意儿就知道了啊。”
陆铮搓得水花声更响亮了:“去去去!别在这儿碍眼,该上哪上哪去。”
低下去的头脸上,面皮子却由白转红,让赵文江这大嘴巴一传播,明儿个全连都得知道他半夜起来给老婆洗内衣了。
事到如今,他只有使出杀手锏了:“上回见你给嫂子传短信,传的什么来着?让我想想啊……亲爱的文华,俺很好,勿念。俺会带着对你的思念,在祖国的边疆守卫,也守卫着你。”
“靠,你小子,什么时候偷看我短信……”
&!……
大半夜的疏活了通筋骨,陆铮端着洗干净的老婆的内内,神清气爽的回房了。
电炉子的烘烤下,聂素问睡得正香,嘟着小嘴憨态可掬。他笑着摇摇头,从盆里捡出老婆的内内,一件件撑起来挂在电炉子前面,这样明天早上就可以烤干。
从床底下拉出素问这趟带来的行李箱,从里面翻出两套干净内衣,还有一套保暖内衣。一时没忍住,又往下翻翻,什么羊绒衫,羽绒服,丫头倒是做好了“长期作战”的准备,带了这么多防寒保暖的衣物。
聂素问睡得迷迷糊糊,陆铮一掀开被子,她就冷得打了个激灵,蜷缩着怂成了一团,有点醒了。眯着眼睛看他:“陆铮……你怎么还不睡?我要你搂着睡。”
梦呓般迷离嘶哑的嗓音,说得他心都要化了。坐在床边替她挡住风,捏捏她的小脸颊:“我一会就陪你睡。”
说完,大手不太熟练的解开胸衣背扣,往她光溜溜的身上套着。
“嗯……”冰凉的衣料碰到皮肤上,聂素问难受得哼了一声,甩甩手。
陆铮直摇头,伺候她,比伺候宠物还难。哄着骗着,终于让她侧过身,手绕到背后给她系上背扣,她又不老实,一会拽他的手,一会拉他的胳膊。
好不容易给她穿上上面,陆铮觉得脑门上都冒汗了,还有这样赤果果的画面,任何男人看了要没反应,那他绝对不是个正常男人。
穿完上面,还要穿下面!
现在陆铮觉得自己完全是给自己找折腾,抱着小祖宗的长腿,一条腿套上去,再套另一条腿,从腰间提上去的时候,她还在他怀里挣了两下,直嘀咕着“痒”。
痒!他才痒好不好!痒得快爆炸了。
终于在她的“配合”下给她穿好了内衣,保暖衣,小东西总算老实了,勾着他的腰赖在他怀里,满足的哼哼两声,睡了过去。
第二天聂素问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在床上挺尸,动一动浑身都又酸又疼。她裹着被子,翻身朝床下的垃圾桶看了眼,啧啧,用了大半盒小雨衣,难怪她睡到现在,爬都爬不起来了。
身畔已经空空的,没有那熟悉的热源了。聂素问低头看看,新换上的保暖内衣,干燥而温暖,再看电炉子旁,整整齐齐挂着她的干内衣,关于昨晚后半夜的记忆模模糊糊涌上来,烘得她心里也热乎乎的。
有老公疼爱,真好。
顿时精神十足,伸了个懒腰下床。裹上棉大衣,奔到窗台底下往外张望,今天操场上没有出操的士兵,倒是有手里拿着红喜字,来来回回走得飞快的人。
为了帮他们办喜事,祁连长把这两天的早操都免了。
正暗暗脸热,门开了,陆铮从外面回来,瞧见她已经醒了,团在棉大衣里像只小袋鼠,一蹦一蹦的,晨起的脸上如同朝花露颜,清丽动人。
他平息了一下胸中的怦然乱跳,拿过手中餐盘,说:“你今天起晚了,炊事班的特地给你留了饭,我直接给你拿到房里来吃吧。”
她“嗯”了一声,点点头,像只小兔子似的蹦到他怀里,突然伸出双手勾住他脖子:“老公,谢谢你照顾我。”
她身上换的衣服,电炉子前面的干净内衣,洗脸盆前摆的端端正正的洗漱用具,都是他无微不至的关心。
陆铮被她突如其来的热情弄得怔了一下,把她拥在怀里,呵呵的笑:“昨晚还不够啊,这么快就又投怀送抱了!”
暧昧的语调,就是让人忍不住想掐他。
“人家认认真真跟你说,你就不正经。”
也许是部队的伙食吃多了,素问现在吃公家的饭也开始有滋有味起来。
抓着筷子把一盘菜都吃得差不多了,才问:“他们一整天都忙啥呢?你跟祁连长说,不要太费心,要是因为咱们的事,影响到部队的正常运作,那咱们才不好意思。婚礼嘛,走个形式就好了,反正都还没领证。”
说到“领证”这事,陆铮才想起早上跟祁连长说的话。
“连长说等婚礼完了放我一个礼拜的假,让我回去把该办的事都办了,该处理的也都处理好了再回来。”
经过上回车祸,陆铮现在也不放心让素问一个人走了,还是老老实实把她送回北京,他才能放心。所以他一早就去找祁连长谈心了,谁知祁连长不仅没生气,还拍了拍他的肩说:“给你一周的假期,搞定一切!”
陆铮眼芒一闪,当时就行了个漂亮的军礼:“是!保证完成任务!”
现在他抱着怀里的“任务”,越觉得放不开手了。
*
吃完饭,素问看连队的战士们忙得那么热心,也要去帮手。结果被人拒之门外,说新娘和新郎没权利知晓任务内容。
搞得陆铮和素问却成了没事人,有点游手好闲的样子。
下午的时候,特种大队的人听到这个喜讯,也来凑热闹了。
带队的当然是顾淮安。
他先像模像样的跟祁连长寒暄了一套,然后等连长走了,就抓着陆铮到角落八卦去了。
“今年又快到特种部队招新了,你有没有听说?”
陆铮睨他一眼,就知道这厮是无事不登三宝殿:“跟我有什么关系?”
“你上回在救援行动中的表现,我们大队长看了,也很满意,认为你有成为一名中国陆军特种兵的潜质。虽然你当兵还不满一年,不过有我推荐的话,可以破格让你参加选拔集训。”
“……”陆铮沉吟了一会,淡淡道:“我不想加入什么特种部队。”
“为什么?”这下连顾淮安也急了,每年不知道多少人挤破了脑门的想进特种部队,在整个中国陆军中才能挑出那么个把个素质过硬的精英,进入了特种部队,那就意味着你是最出色最尖子的兵,是每个士兵的荣耀。
陆铮的目光远了,落在操场边上正一个人无聊的跟雪堆较劲的聂素问身上。
“我刚答应娶她。
我希望她能够永永远远都这样开心下去。”
顾淮安沉默了。
原本想好的劝说的词,一句也说不出来了。
加入特种部队,在获得了至高无上的荣誉的同时,也意味着更高几率的死亡。
在部队里都有伤亡指标,特种部队的尤其高,几乎每年,特种部队都会有至少三到四人身亡,有在对敌作战中的,有在抗洪抢险中的,还有在训练中的。
他不希望自己刚刚承诺了这个小女人一生的幸福,就辜负了她。
顾淮安尤不死心:“你为什么不问问她的意见呢?也许她希望你加入特种部队呢?”
“不,别告诉她。”陆铮很坚决的说,“我不希望她在为我担心了。”
*
素问一个人踢雪球无聊了会,就看见陆铮在那边招手,叫她过去。
他们男人的事,她本来不想掺和的,莫名其妙的凑过去,陆铮把她拉到自己身边坐下,递给她一个新的手捂子。这种不属于部队的东西,一看就是顾淮安这个兵油子给捎进来的。
顾淮安眯着眼冲她笑:“弟妹细皮嫩肉的,可别给冻坏了。”
“呵呵,谢谢。”素问皮笑肉不笑的,一想到自己挂在悬崖上说的那些丢脸话都被他听去了,心里就有个疙瘩,对着他总不能顺心的笑出来。
三人正聊着军营婚礼要怎么办,顾淮安忽然提起:“对了,到时弟妹要从哪出嫁,哪里算她的娘家呢?”
一句话,三人都有点愣。她爸妈都在北京,总不能这么短时间还把她从北京接回来吧?
“要不……就省了这一步骤吧?”
“那怎么行,婚礼人生就一次,本来就够简陋了,再省下去,你俩干脆直接扮个家家得了!”顾淮安坚决的反对,“要不这样吧,今晚你就到山上来,明天早上再让陆铮把你背回来。咱们雪狼突击队就是你的娘家。”
“……”
“……”
面面相觑之后,倒没有人提出反对意见。
“行,就这么定了。”顾淮安很欢脱的击掌定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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