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军少宠妻无度 - 一一八,这辈子最幸运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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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豪门军少宠妻无度 作者:晴空向晚

    正文 一一八,这辈子最幸运的事

    豪门军少宠妻无度 作者:晴空向晚

    一一八,这辈子最幸运的事

    这一次,陆铮什么也没说,胳膊一用力,已将她拉近,带进自己怀里。

    低下头,吻住了她!

    在最不可思议的时候,用最不可思议的方式,狠狠的吻了她!

    仿佛骤起的风雪。

    没有预料,没有节奏,铺天盖地,山雨欲来,满楼的风。

    聂素问整个人被他推着搡着,偏生嘴唇被他咬的死死的,脱不开,她被他一直挤到墙根上去,被控制在他的胸膛与墙壁之间,他就缠着她的唇舌,呼吸间,有凉凉的新雪气息,还有熟悉的……草木香。那是曾经让她意乱情迷的气息,仅仅只是气息,只是气息而已。

    这个男人,陆铮,哪怕只是一丁点儿的气息,都足以让她丢盔弃甲。

    手臂环过他的脖颈,抱紧,再抱紧,当一寸一寸深入的吻,仍然无法拉近彼此的剧烈,所有的动作变得更加急切而狂躁,他几乎用全身挤压着她,不能换气,无法停歇,就像一段鼓点激越急切的交响乐。那种窒息的感觉再次回来,仿佛脖子被人掐住。

    她感觉到冥冥之中,有一双手,掐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她无法呼吸,也不想呼吸。

    就这样吧。

    就这样死了好了。

    如果一定要分开她和陆铮,不如让她死在他手上算了。

    聂素问身体一抽一抽,抖动得厉害,夹杂在唇齿间用力吸气的声音越来越急促,越来越诡异,陆铮终于放开她,看着她使劲的推着自己的胸口,紧闭着眼,气息不足的抽搐着。

    陆铮的脸上出现一种惊疑的恐惧。

    “是高反。”在一旁看了半晌好戏的卡车司机提醒他。

    陆铮赶忙接住她快要倒下的身体,按住她的胸口,帮助她换气,甚至要帮她做人工呼吸。

    好久,素问的脸色终于恢复过来,她抬起头来,静静的望着他。

    那样的眼神。

    近乎柔弱的眼神。

    柔弱,但是狂乱,装着满满的,全是慑人的绝望。

    他有点不忍:“走吧,我送你回去。”

    聂素问困惑的看着他。

    “你高原反应很严重。”

    他弯身就要去抱她,手一触及她的腰身,她忽然像触电了似的弹开来,他不解的看着她挣开自己的手。

    “陆铮,你到底怎么回事!”

    她用手背狠劲的擦着嘴唇上留下的他的味道,恨恨的瞪着他。

    这样说一出来一出的,她真心理解不了。

    也同样累了。

    这种她追他走,她追不动了,他又停下来等等她的游戏……她真的玩腻了!

    “是你说我们桥归桥,路归路的。我的事情,不需要你管!”

    一面使劲的伤她,一面又这样激烈的吻她。

    她也许真的是傻,所以不懂,不懂这一切的一切,到底是什么状况!

    她像个疯了的牛犊子,冲上去用力的推开他。

    陆铮被她这么一撞,往后退开一步,垂着眸,再没有看她。

    素问的胸口急剧的起伏着,又弓着腰原地撑了好一会,才缓过劲来,高反是难受,可面对眼前的男人,她会更难受!

    她径直朝卡车走去。

    这一次,陆铮直接付诸行动了。

    他拽着素问的手,大步的往旅馆回拉,聂素问不由自主的跟了他几步,到旅馆门口了,才挣开他的手:“我凭什么要听你的?我要去拜神山!”

    “……”陆铮蓦的转过头来,凝视着她时,态度已经出奇的柔和,“你真的要去?”

    “……”

    聂素问的嘴唇张了张。

    无法言语。

    “我带你去。”陆铮说完,目光越过她的肩膀,遥遥的看着那辆已近陈旧的货运卡车。

    ……

    ……

    ……

    聂素问本能的想拒绝。她万万没有想到陆铮会说出这句话——我带你去。

    迎上那温柔注视着自己的视线,她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去就去吧。

    如果神山真能实现她的愿望。

    渐次落下的夜幕里,她跟在他身后,如同走向一条通往深渊的单行道。

    *

    陆铮走到卡车司机前与他交涉:“加一人,多少钱?”

    司机师傅扫扫他身上的军装,再看两人刚才争吵的架势,这解放军同志明显不是好忽悠的小姑娘,于是尴尬的笑笑:“回来再说吧,回来再说。”

    陆铮先上了车,然后把素问拉上来。

    手递到他手心的时候,有一种身不由己的感觉。

    他几乎是她的劫。

    聂素问告诉自己,最后一次,这真的是最后一次了。

    从此以后,有关陆铮的任何事,都将与自己毫无关系。

    她无需再听他说什么。

    也不需再理会他的任何要求。

    卡车飞驰。

    一路上陆铮再没同她说过什么,自顾自的看着车外风景,神色冷清,如同一位王子。

    聂素问则低着头,沉默而迷惘。

    司机师傅果然路很熟,一路上车开得很快,还时不时给他们介绍下山脚下的风土,不过见两人都闷着头,气氛好像越来越不对,渐渐的,也就话少了。

    这样偏僻的山路,车辆也少,况且是晚上,道路上几乎没看见其他人的车子。

    这是他们的专属车道。

    “今晚不回去连队,你们排长不会骂你?”聂素问突然想起之前在旅社他和她说过的话。

    “回去打报告。”

    “噢……那你……”聂素问还想继续问什么,却被陆铮一句话打断,“工作很忙吗?”

    “啊?还好……”

    “下山以后就赶紧回去,回到你的正常生活中去。”

    “什么才叫正常生活?”聂素问怔了怔,有点生硬的反问他。

    陆铮没回答。

    短暂得不能再短暂的交谈,就此结束。

    聂素问不再说话。她靠着车窗,把头扭向另一侧,望着窗外洪荒猛兽般的山岩石坡辘辘而走,她知道他们正在往更深的山路里盘旋,之前的城市已经甩在了深厚。

    深夜的寒冬,这样蜿蜒陡峭的山路。

    况且又是这么震耳欲聋,似乎每个零件都在响的破旧货运卡车。

    聂素问突然意识到,其实他们此时的处境很危险。(闺女,我不得不跳出来夸你,你太后知后觉了。)

    也许随时会翻车或者脱离行道,然后坠入山崖。

    可司机师傅却一口一个“没事”,“这条道我开了十几年了”,“绝对没事儿”。

    她也是回过头去看陆铮的脸。车内没有开灯,车前灯也只能照射到拐角前的一小截路,惨白惨白的水泥,陆铮的脸色也惨白惨白的,像大理石雕。美轮美奂,但是没有生机。

    寒风从没有关严的车窗里漏了进来,顺着聂素问呢的领子里钻进去。

    她觉出去了一丝寒意。

    刻骨的寒意。

    “我不想和你一起死。”聂素问冷不丁、没头没脑就冒出了一句话来。

    陆铮的眸光微动。

    司机师傅扶着方向盘,回过头来,逗笑道:“说什么死不死的,晦气,我在这开了十几年车了,保证你俩都不会死。”

    聂素问突然醒悟过来,陆铮为什么答应带她来。也许只是她的一时任性,但他是抱着陪她一起死的决心来的。

    她突然就焦躁起来:“我想回去了,师傅,麻烦你调头,我要回去。”

    她觉得不安,非常慑人的不安。

    陆铮转头望向她。

    探寻的,复杂的。

    “我要回去。”她越坚定的执著起自己的决定。聂素问并不介意,与陆铮一起经受一切,哪怕是死亡,只是她不能这么武断的决定他的人生。

    她到底在干什么,就算他们不能在一起了,她也不能拖着他去死。既然一切已成定局,何必还要任性,何必还要走这一趟无谓的旅程?

    不如就这样算了吧,算了吧。她不想冒险,也冒不起险。

    “素素……”

    陆铮试图叫她,似乎想说什么,只是后面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随着“刺啦”一声巨响,只听见身旁的老司机大叫一声“不好——”,紧急的踩下刹车!

    素问一转头,迎面就是两道雪亮的光柱,从山体的另一面转弯过来的,刺眼的光柱后面,是一辆满载货物的轻型小货车,也没有打转向灯,冷不丁的,就出现在他们的视线里!

    盘山公路的视线本来就不好,何况是这样无星无月的夜晚。

    估计对方也是赶着运货回城,没料到这么晚了还有人上山。根本没留意,也没有按喇叭示警。

    一切都生得太快太快。

    只是瞬息之间。

    司机师傅也蒙了,在看见视线里的那辆小货车之后,只是疯狂的转动方向盘,试图绕过去。可是货物卡车的体积太大,山道又太窄,根本不容他在瞬息之间作出如此大的动作。

    眼看着那辆小货车没有丝毫减速的迹象,陆铮突然侧过身,握住了方向盘,同时大吼:“让开——”

    是对着那位老司机的。

    司机师傅早已蒙掉,傻愣愣的不会动了,相比之下,陆铮显得太过冷静,冷静得不像话。

    很难想象,有人可以在这样的生死关头,从容的作出这样的反应。

    又或者他已经看过了太多的生死,对这样的小儿科压根已经不在意。

    陆铮占住驾驶座,将车头转向靠近山体的另一侧,然后放开刹车,重新踩住油门。卡车右边的车轮摩擦着驶上了山坡,车体瞬时倾斜过来,素问在座位上晃荡了一下,险些磕到玻璃上去。

    该死的货物卡车,连安全带都没有。

    陆铮目不斜视,牢牢的稳住方向盘,叮嘱她:“坐稳了!”

    那辆小货车就在此时会了过来。

    车身擦着素问坐的这边,她几乎听到左侧车身擦过时艰涩而刺耳的噪音。

    犹如破旧的铁瓷盆在水泥地上拖动时的刺刺声,尖锐,嘈杂,刺激着人的神经。

    她吓得抱住耳朵,大声尖叫。

    就在此时,车体又剧烈的晃荡了一次,陆铮无法腾出身,大声斥责她:“抓紧了,别松手!”

    素问被他骂得呆了,车体倾斜的太厉害,她整个人往车窗那边歪下去的时候,才意识到他的话,慌忙伸手拉住了车顶。

    两车终于磕碰着结束,货运卡车因为车体巨大,在车身倾斜的状况下,随时有可能翻车,更为紧急的是,度过这一路段,他们也来到了方才小货物转弯的地方。继续以这个车速开过去只会从弯道上甩出去,被撵至一边的老司机看清楚前方路况,已经不顾陆铮的阻拦,推开一边的车门就从车上跳了下去。

    素问“啊”的惊叫了一声,这么快的车速,只听见那一声闷哼,就再没了声响。她甚至不敢把头探出窗外去看看那人落在哪了,怎么样了。

    被老司机撞开的车门没关紧,在风速带动下再次大敞开,素问只顾着尖叫,随时有可能从倾斜的车身里滚出去。

    陆铮果断的踩下刹车,将手闸也一并拉起,被戛然制止的车轮出艰涩的呜鸣声,原地滑出一截,原本就倾斜的车也彻底顺着道路翻了过来。

    耳畔全是刺耳蜂鸣的碰撞声,磕磕碰碰,聂素问抱着头,已经完全不清楚状况了。

    直到一个坚硬的怀抱抱住了她,她埋在他的胸口,所有的呼吸都被他的气息环绕,突然觉得这一幕是这么的熟悉,熟悉得令人触目惊心——

    卡车横在了路上,轮胎在空中打着转,车顶刚刚压着另一侧的悬崖。

    陆铮抱着她从敞开的车门里滚了出来,道路上除了穿堂的风,静悄悄的,凄清,惨淡,小货车已经逃之夭夭。

    他们被抛弃在这山路上了。

    聂素问没命的往陆铮怀里钻,全身颤抖着,被他搂得那么紧那么紧,还是抖得了厉害。她不知道已经过了多久,也不知道自己是活着还是死了,直到嗡鸣不止的耳朵重新听到声音,夜晚的山道寂静如墓。风声呜呜。

    天地间仿佛只剩下他们俩人,在一个被遗忘的世界里。

    聂素问凝神听了一会这凄风,突然就哭了。

    “你没事吧?”还在她身上的手臂收紧,那个用全部身躯覆着她的人,显然还活着,没有断气。

    她多怕再一睁开眼,他就已经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全身插满了管子。

    她哽咽不止,像是有流不完的眼泪,这一生的泪水,恐怕都要为他流尽。

    “别哭了,没事的。我们先想办法下山。”陆铮的声音听起来还算清晰,纵使有伤,应该也不至是重伤。

    他松开素问,自己先站起来,举目四望,除了无尽的黑,还是黑。他有点懊恼的锤了一下翻车的卡车,回头,向素问伸出手。

    车是肯定不能再用了,先不说摔没摔坏,凭他们两个,也没力气把车给翻回来。

    聂素问虽然受惊不小,但是被陆铮护在怀里,除了擦破点皮,基本没受什么伤,陆铮表面上看起来也还好,就是走路的时候……不太对劲?

    素问被他拖着手站起来,看着他有点狼狈的走路姿势,问:“你怎么了?”

    “踩刹车的时候别了一下,没事的。”他晃晃右脚,继续走在她前面。

    素问还是哭。

    刚刚的情形,真能媲美好莱坞大片了,可这不是拍戏搞特效啊,是活生生的在鬼门关走了一趟,怎么可能不害怕。

    自己到底是哪根筋不对了,非要来转这神山!神山要真能实现她的愿望,就不会让她和陆铮被困在这里了!

    回望茫茫山路,要凭他们俩这四只脚走下山去,似乎是完全不可能的。何况陆铮现在脚上还有伤。

    陆铮似乎也察觉了这点,停下来,原地摇了摇头,用一只手抱着她,让她靠着自己的肩膀,继续回到货运卡车前。

    今晚,似乎只能在这山上过夜了。

    他是没什么问题,部队训练的时候,比这条件更艰苦,只是怕素问会吃不消。

    山里夜间气温骤降,他俩要待在这等到救援不难,就怕还没等到救援,就已经被冻僵了。

    陆铮奢望着经常上山的货运卡车里,会准备一些常用的手电筒,睡袋,或补给食品之类的,可惜,事与愿违,车上除了一只小电筒,再没有其他了。

    素问借着月光打量陆铮的脸色,就知道情况恐怕是不好。不由哭得更加伤心。

    陆铮安抚的拍拍她,说:“你先放手,我撬开车门看看。”

    聂素问哭得都快喘不过气来了,根本不理他说什么,两只手臂紧紧的箍着他的腰。

    她真的吓得不轻。

    陆铮只能先缓下动作,一手搂着她的身子,用另一只空余的手摸摸她的头顶。

    不能松手,也不忍心松手。

    他抬起头,指着头顶,轻声说:“看,天空多美。”

    素问哽咽了一声,抬起头,还泪眼朦胧的,不过,却顺着他指的方向,看了看他们的头顶。

    这里的天空真的非常美。

    尽管今晚是个阴天,无星,无月,黑压压的苍穹如同一幕遮罩笼罩在他们的头顶。但还是异常的漂亮。

    天空非常非常的干净,像是被水洗过,又像是一汪透明的葡萄冻。稀疏零落的几颗星子洒在上面,像是从指缝落下来的白砂糖。这是在都市永远看不到的美丽景观,是自然的油画师最无心却也最为写意的一笔。

    “太美了……”连抽泣着的聂素问都忍不住赞叹道。

    天地连成一片,包括他们四围的悬崖,都是一个颜色,氤氲,弥漫,恢弘,在这蛮荒之境,在她的头顶,在他的脚下。

    聂素问渐渐不再哭了。

    可是抱着陆铮腰的手,还是紧紧的,紧紧的,不想松开,不能松开。

    上古的乐府。

    女子对男子说:“山无棱,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而此时。

    山已无棱,天地已合。

    她却不想与他分开。

    不想决断。

    “我告诉你一个秘密。”陆铮在她身后抱着她,低下头,在她的耳边,轻声说。

    聂素问的眼睛如同被夜色所漫,惶惑的盯着这一片干净,澄澈的黑。

    “被你招惹,是我这辈子最幸运的事情。”

    他轻柔的声音,宛如梦幻般的呢喃。

    *

    北京,华谊

    “什么?你说聂素问她没回来?”叶子“啪”的摔下手里的合同,怒视着小艾。

    小艾坐了五个多小时的飞机,中途经过转机,等候,各项折腾,早就疲惫不堪,哪知一回来,脚都没踏进家门,等待着她的就是叶子的怒火。

    “她说要留在拉萨玩两天,让我先回来的啊。”小艾十分委屈的道。

    “要是艺人什么都能自己拿主意,还要你助理做什么!她胡来,你也跟着胡来,太胡闹了,简直是太胡闹了!”

    小艾还是头一次看到叶姐这么着急的样子,完全失去了冷静和分寸。越的不解,广告的拍摄都已经完成了,在山区那么艰难的环境都没出什么事,现在回到拉萨城里了,还能有多大事?

    叶子瞪她一眼:“你给待这,我先上去跟老板汇报情况,至于炒不炒你,等我回来再说!”

    小艾没料到事情变得这么严重,等叶子走后,从桌上捡起被叶子摔下的广告合同。

    “不就是一游戏广告吗?推迟几天签约就好啦,至于这么着急?”

    叩叩——

    椂木红门里传来清朗的声音:“进来。”

    叶子屏息凝神,推开了总裁办的门。

    漆墨如玉的办公桌后,男人颀长的身形靠在转移里,点星的桃花眼里,折射着液晶屏幕上的光线。

    萧溶头也没抬,声音闲散:“人呢?”

    “……”叶子抿了抿唇,双手在背后握紧,小声道:“留在了拉萨。”

    电脑屏幕后,一双桃花眼抬了起来。

    “工作?”

    “不是……私人原因。”

    “……”

    “……”

    长久的沉默。

    令叶子觉得自己的呼吸都要窒息了。公司忽然变天,老板没换,但是人员却全部重新洗牌,机敏如她,在职场打滚十年,总能嗅到点什么不太平的气息。

    望着此刻在自己面前的这位老板,恐怕先前大家对他“花花公子”“二世祖”的评价,都有偏颇,这其实是一只休憩中的……狐狸?

    先前他不问正事,成天只知道泡妞玩小明星,不过是一种假象,如今从沉睡中醒来,就要大刀阔斧的改革。公司里一派元老几乎被他清了个底儿,叶子也不知自己为什么会被留下来。但她知道,萧总对聂素问很关心。

    聂素问,或许是她手里的一张底牌。

    叶子的心思活泛着,忽见萧溶盖上了笔帽,似乎早有预见似的:“算了,意料之中。”只见他拿起内线,对着秘书吩咐:“帮我订一张到拉萨的机票。”

    ------题外话------

    表被标题骗了,这辈子最倒霉的事儿还差不多~

    一一八,这辈子最幸运的事

    校园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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