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军少宠妻无度 - 八十,很多真相!
记住哦!到了采访区,素问还没站好,一排话筒齐齐的伸过来,全是萧溶那句“素素宝贝”的问题。
素问一直绷着脸闭口不谈,连带着拍出照片也是紧绷绷的。小艾能挡的都帮她挡了,好在这还是在会场内,能进来的都是持相关采访证的正规媒体,待会出了会场,那才叫头大,什么狗仔八卦小报的都会蜂拥过来,明拍偷拍,用的手段也叫人防不胜防。
反观另一边的萧溶走出来后,依旧是风度翩翩芝兰玉树的公子模样,对着记者的话筒,他保持着合度的微笑,反问道:“有什么问题吗?”
记者们反而愣了:“也就是说您经常这么称呼聂素问小姐了?”
“聂小姐是一位合格的好演员,私下里我们也是朋友。这么称呼我觉得完全没有问题。”他答得理所当然,正朝这边看过来的素问一听这话,直接扭头退散,坚决不给记者再来缠问她的机会。
这叫解释么?简直越描越黑!“朋友”这个词真的很微妙啊,果然已经有记者抓住这个要点问道:“只是普通朋友?”
萧溶脸上的笑讳莫如深。
采访完了,小艾体贴的给她端来一杯热牛。女星为了红毯上好看,在走红毯之前通常都不会吃晚饭,更夸张的甚至从前一晚就开始节食。小艾知她现在胃里正空着,突然进食也会对胃产生刺激,所以先让她喝杯牛垫垫。
素问感激的接了过来,刚放到嘴边,闻着那股儿腥味,就本能的变了脸色。她赶紧放下杯子,走到一边,捂着嘴遏制住那种恶心反胃的感觉。
小艾吓了一跳,赶紧过去帮她拍着背顺气,问道:“怎么了?”
素问只捂着嘴不说话,涂了粉底的脸上呈现一种泥灰色,显得苍白。
好一会儿,她才直起身子,摇着头说:“大概是饿久了,胃里直犯酸水。你还是帮我换杯白开水吧。”
小艾听了,接过杯子去给她倒水。
素问靠着墙壁缓和胃里的痉挛,一抬头,就看见萧溶就站在不远处看着她。
这家伙刚才不还游刃有余的接受记者采访吗?怎么一转眼又到后台来了。
萧溶修长的身形斜倚在门框上,桃花眼眨了眨,斜睨着她,一派风流色。
“我还以为你这就走了。怎么不等我?”
有混入后台的记者被保安发现,挣扎中还不忘扬起相机对这边猛拍,萧溶听到声音,还回过头跟记者挥了挥手,完全一点负担也没有的样子。
素问真的被他打败了:“萧少,我的工作只是和你一起走红毯,至于工作结束后,我要做什么,和谁在一起,似乎您无权过问吧?”
素问说完就走。
留下萧溶在身后耸了耸肩,对她的冷淡似乎并不在乎。随之走出的,还有一直隐在转角处的萧媛。
大会外围都有保安巡视,记者们虽然心有不甘,还是被驱散了。素问一路从会场出来到停车场,还算顺利,只在保姆车开出一条路后,隐约有几辆采访车一直跟着他们到了下榻的酒店。
不出所料,那些在典礼结束后没能采访到的记者,都跑到酒店外来蹲点了。这里可不比大会专业的安保,素问刚一下车,就被无数长枪短团团围住了。
车上除了司机,就只有素问和小艾两个女人。酒店的保安显得有心无力。素问换了便装,戴着墨镜,裹紧了风帽,在小艾开路下走得飞快。然而记者们反应迅速,很快拦住了他们的去路。
最后实在是烦了,素问不得不停下,当众发声明:“我虽然是萧先生旗下的艺人,但和他一直没什么接触。请你们不要再问一些本没有的事情。”
她订了今晚的机票飞北京,回酒店收拾一下就要出发到机场,现在都已经九点五十五分了,她可不想因为这些记者而延误了班机。滞留在台北的下场,可想而知。
可记者好不容易逮到她肯发声的这次机会,当然想要挖更多的八卦,更不肯放她上车了。
“聂小姐聂小姐,你单方面撇清了和萧少的关系,不怕萧少难过吗?他可是刚刚才说过和你是朋友关系,你们到底是什么样的朋友?”
素问看一眼手表,神色已颇为难看:“都说了我跟他没关系,我对萧少的事一概不知,你们有什么问题,请去问他本人。谢谢。”
她最后一点耐心都被用尽了,沉着脸闷头就往里走,台湾几十家媒体的阵仗可不小,牢牢读者她前路,小艾想要替她开路,无奈身形比素问也高大不了多少,小艾开路到最后,都要被记者的长枪短所淹没:
“听闻内地有政府官员也观看聂小姐的影片。不知萧少的父母看过您的影片吗?他们对您片中的表现有没有什么评价,这会不会和您之前的封杀事件有关?”
素问听了,心里蓦地“咯噔”一声,脚下也不由一顿。可终究是头都没抬,重新加快步子要冲破人群。
边走边听到小艾不堪重负的声音:“麻烦各位媒体朋友让一让!让一让!”
记者们非但不让,手里的收音筒都快伸到素问鼻子底下了,素问不耐烦的挥手挡开,当即听到“嘭”的一声,在感觉到一片黑影向自己压下来的同时,素问已经反的捂住了额头——
额角上闷闷的痛,幸好有墨镜遮挡,才不至“当众失态”。
不知哪家的摄像机狠狠的磕在了她的额头上。痛是实打实的痛,众目睽睽之下,还不能表现得太难看。素问当即脚步都错乱了,摇摇后退,在身子后仰的同时,突然有人接住了她的腰,阻止了她的摇摇欲坠。
捂着半边额头的素问透过指缝望出去,影影绰绰的都是人的脑袋,她什么也没看清,就感觉到托住她后腰的那只手紧紧的环在她腰侧,另一手伸到前,护住了她的头脸,引着她大步流星的往前走去。
就像是老鹰护雏一样,素问在密实的羽翼保护下,已经来不及看清那些记者是怎么被野蛮的驱散的了,直到走进酒店大厅,那些喧哗的嘈杂的背景声音,才算远离,而那双属于男人的手,也终于放开了她。
她慢慢的抬起头,莫名而惶惑的看着面前的萧溶。
相对她的一脸杀气,萧溶只笑笑:“现在的正规媒体也跟八卦小报一样没了节。”
素问听完,本能的又回头看了眼。
酒店的旋转门外,一排高大武装的保安像座山似的,严严实实拦住了门口。而那些“敬业”的记者们仍旧对着玻璃门这边猛拍,仿佛素问和萧溶只要站一块儿就已经是大独家、大头条。
素问正想对萧溶说赶紧上楼,萧溶已经先行开口:“上楼吧,再站下去,明天恐怕一整个版面都写不下了。”
素问点了点头,径直大步朝大堂深处走去。
回到酒店房间,才想起小艾被她丢在外面,恐怕现在还被记者缠着脱不了身。顿时一阵自责,刚站起来要回去找小艾,门外传来敲门声。
素问打开门闩,看到的却不是小艾,而是刚与她在电梯那儿分道扬镳的萧溶。
“萧少,这么晚了还有何贵干?”
一对着萧溶,她就本能的竖起了警惕心。
连萧溶都察觉到了,貌似不经心的扫了眼她房里收拾好的行李箱,笑了笑道:“你为什么每次见了我都像个刺猬似的,非得竖起浑身的钢针对着我?”
素问暗暗腹诽:那是因为你每次都做了些让人不得不防备的事。
她要绕过萧溶,却被萧溶按住了肩。
“你要去哪?”
“去找我的助理。萧少看见她了吗?”
“那你不用找了,我已经让保安带她上来了。现在她就在自己房里。”
素问不信,回房找到自己手机,拨给小艾。很快就被接通了,小艾果然安然无恙的回了房,跟她说了下酒店外的情况,让她待会从后门出去上机场。
素问说着电话,就不经意的坐在了床边上,挂断后,就把手机随意的往床上一扔。却忘记了萧溶的在场。
等素问意识到时,萧溶已经快她一步拿起了她的手机,拇指轻划,像是对待自己的手机一样熟捻。
素问有点恼火:“萧少不知道翻看别人的手机是非常不礼貌的一件事吗?”
萧溶则随意的把屏幕一锁,又扔回到她手里。
“我只是确认下你的使用状况。”
素问接触手机的手像被烫到一样,再一次被提醒手机是萧溶送给她的。早知道就不该贪这个便宜,用他的手机。现在临时换,又觉得通讯录记事本全部要重新储存一次会很麻烦,竟然一直用下来了。
不知什么时候,萧溶已来到她面前,往桌角上一靠,拆开药盒拿出一小罐止痛喷雾,凑过来就要帮她。素问下意识的缩了缩杯子,萧溶见状,便抬手捏住了她的下巴。
以他们的关系,此举算是轻浮了,萧溶估计意识到这点,几乎下一秒就放开了她的下巴。但似乎他真的不打算让她自己动手,虽然不碰她,但仍旧朝她抬抬下巴,示意她闭上眼。
这一刻,真的是太尴尬了。
孤男寡女,酒店房间,这么暧昧的距离,男方又是有名的花间浪子,素问在各种自己该有的反应里犹豫不决,但萧溶显然没打算给她太多思考时间,修长的右手已经拿起喷雾,对着她伤口喷洒了起来。
在薄荷凉意的雾气刺激下,素问本能的就闭上了眼睛。清凉和刺痛同时作用于伤口,素问倒抽了口凉气才忍住没龇牙咧嘴,可她自认为平静自制的表情还是逗乐了萧溶。笑声听得素问当即睁开了眼睛。
萧溶显然没意识到素问会忽然张眼,因为不能拿手碰她,所以他身子压得很低,距离比刚才更近了。
这不期然的对视令两个人都怔了下,素问下意识的先别开了脸,而久经情场的萧溶自然也不会纠结太久,已随手拿起创可贴帮她贴上。
“你倒是挺能忍的,额头都肿成这样了还能收拾行李。你想在机场被人拍到一头包吗?”
素问知道跟这人不能较劲,只当他是夸奖自己了。他还是那样靠在桌边上,狭窄的空间里,双腿刚好挨着素问曲膝而坐的膝盖,素问稍稍侧过身,避开这若有似无的触碰。
离出发还有一点时间,人家刚帮了她,素问也不好立即过河拆桥,就下逐客令。于是便找些无关紧要的话来打发时间,正好看见桌上的药罐,于是问:“你从哪弄来的?”
现在的酒店服务还没这么先进神速吧?
“刚让助理去买的。”
看不出这花花公子还挺细心,这种温柔多金,偏偏还体贴细致的男人,最是让人容易深陷,也难怪他在情场上无往不利。
说完这句,好像又无话可说了。面对他,素问真不知该说点什么好,萧溶似乎也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就这样沉默着,突然他的手机就响了。
素问虽然刻意的扭开头,但耳朵却是竖得高高的,一字不落的听进了他的电话——
虽然从头到尾萧溶也只就“嗯”了一声。
萧溶挂上电话,又拿着手机在手上摆弄,素问只好东张西望的打发时间,突然听他盯着手机屏幕自言自语了句:“效率还挺快。”
“什么?”
素问刚抬头这么问,就看见了萧溶嘴角那抹冷笑。
这才是真正的他。隐藏在那张玩世不恭的表面底下的本。不然就算再大的家业,交给一个整天无所事事不务正业的纨绔子弟,迟早也会坐吃山空,何来今日萧氏的蒸蒸日上?
萧溶也不解释,只看看她,再把手机递到她面前。
原来他在用手机浏览网页,待素问看清网页上的内容,同样止不住的冷笑了一声。
萧溶护着她穿过记者围堵的照片,已经登上了某门户网站的商业版和娱乐版,照片的角度抓得很巧妙,一个简单的保护动作被拍的暧昧无比。
不仅把她拍丑了,还配上了毫无节的标题——
《聂素问被封杀后的最后一搏:傍上萧氏公子试图翻身》
*
回国后,素问的身边显然清静了许多。因为封杀令的禁止,尽管台湾那边已经热炒翻天,国内的新闻媒体却没一点儿动静。倒是有几个商业版面报道了萧氏少东疑似发展新恋情,而对于绯闻女主角一概是用模糊的“圈内人”来指代。
陆铮翻阅着网上的相关新闻,指端鼠标轻点,晶屏上的反光折在他幽湛的冷眸里,仿佛一口深邃的古井,幽深的要将人吸进去。
离得再近一点,就会发觉他浑身上下散发着一种生人勿近的森寒气息,然而,此时歪在对面沙发里的萧溶,却毫无所觉。
他舒服的换了个姿势,穿着鞋就把腿翘到了扶手上,反手拍了拍身下的真皮沙发:“哎,你这沙发是上回意大利空运过来的吗?改明儿我也让人弄一组放我办公室里,太舒服了,挨着就不想起来了。”
他眯着眼,惬意的伸了伸双臂。
陆铮瞧也未瞧他,仍旧聚会神的盯着屏幕,嘴上却说:“你喜欢就叫人抬走好了。少了这张沙发,你以后也没理由到我这蹭咖啡了。”
这话一说,萧溶可不乐意了,刚还死活不愿起身,这下弹起来比谁都快:“这么大一个黑锅,你甭想一张沙发就把我给打发了……”
那张嘴,哇啦哇啦还要继续贫下去,这时,陆铮桌案上的电话响,似乎他一直在等待着这通电话,当即一抬手,制止了萧溶的声音,也不避讳,当着他的面接起了电话。
萧溶撇撇嘴,又歪回那张令他“爱不释手”的沙发上去了。闭着眼也猜到,一准是陆宅打来的,隐隐约约听到冯湛那大嗓门,在电话里说什么“老爷子可算消气了”,和“让他回来过年”之类的。
嘴角向上一咧,牵动到一个细小的伤口,那表情有点龇牙咧嘴,却不掩风流韵致。演了这么大一出戏,要是一点效果都没有,那他可真是亏大了。
所以等陆铮电话一挂,他就歪过脸来问:“搞定你家老爷子了?”
陆铮扯开嘴角一笑,算是回答。
萧溶忿忿:“哥们帮你这么大一忙,你就这态度啊。为这,我可让老头好一顿揍!”说着,就把圆领毛衣的套头往下扒了扒,露出肩头一个明显的抽打痕迹。其实就算他不说,今天一进办公室,陆铮就看到他裂开的嘴角了,当即也猜到是怎么回事。
当初这个主意,是素问要去参加金马奖前,他和萧溶一起想出来的。也只有这个办法,能转换家里那顽固不化的老头子的想法。冯湛的电话,对他来说本来是喜讯,可他一看到网上铺天盖地的萧溶护着素问的“亲密照”,就觉得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他从自己钥匙扣上解下车钥匙,直接隔空丢了过去:“停在楼下车库,连车牌一起送你了。”
车钥匙稳稳落在萧溶手里。萧溶把车钥匙挂在小指上,滴溜溜转了一圈,着嘴角的伤痕,笑了。
他们这样的公子哥,自是不缺豪车。萧溶也不是真看上他的车,虽然陆铮这辆白色玛莎拉蒂在整个北京城也找不出第二辆了。反倒是这块车牌的价值,远远在一辆千万级豪车之上,或者说,这压就是花多少钱都买不来的。别的不说,顶着它满中国跑,绝对没一个交警敢拦!
这一顿打挨的,值!
*
素问这趟回来后,就基本待在家陪着母亲,有时帮她择择菜,陪她一起看看电视剧。也算是尽孝道了
至于她为什么突然间闲下来了,向茹没开口问她,素问便也懒得解释。母女俩都是闲着,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心思却都各自飘远了。等回过神来,早不知剧情演到哪了,向茹问素问,素问回答的也是驴头不对马嘴,顿时愕然。
素问静下心来想想,最近总挂念着自己的事,太少关心母亲。自从上回聂远找上门来,向茹就一直是这样情形了,不管做什么事都是魂不守舍,前两天切菜还伤了手。
想到这,素问也就随口一问:“他是不是又来找过你?”
“啊……?”向茹明显还在走神,忽然间就被她问住了。
素问也不拐弯抹角,直接告诉她:“他下回要再来,你就把门关死了,他敢敲门,就打电话给保安,总之你别跟他见面就行了。”
提起这个男人,素问的口气冷漠的连她自己都感到惊讶。人果然是最善变的动物,曾经她怨恨聂远的变心,想来自己也好不到哪去。
母亲皱紧了眉头:“上个礼拜,你去台湾的时候,他……他的那个女人……来过一次。”
向茹像是花了很大力气,才说出这一句,说完后却骤然松了口气似的,仿佛将憋在心头困扰了她良久的包袱终于丢了出去。
而接到这个包袱的聂素问显然面色不善:“哪个女人?……你说那个狐狸?”
她像是才反应过来,顿时火起噌噌的往上窜。那个负心汉来骚扰她们母女的生活就算了,连小三也登堂入室了?他们又想干什么,嫌她们母女俩好欺负?
“妈,你别怕,下次那女人再敢过来,你就打电话给我。”
“不是的……”向茹摇了摇头,“她来给我认错了,还说要她下跪也可以。”
“……”
剧情和想象得不太一样?
“你也知道,你爸那病得换骨髓,找不到合适的骨髓就只有等死……”
“打住。谁是我爸?我爸早死了。”
素问猛的从沙发上站起来,生硬的口气把向茹吓得愣住了,话也噎在了口中。她像是不想再听下去,随手拿下衣架上外套:“我下去逛逛,晚饭不一定回来。”
说着,“嘭”一声带上了门。
她身上还有从室内空调里带出来的暖意,乍一遇到清冷的走廊,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母亲的话说到一半,她已全然明白。
那个抛弃妻女的男人为什么会突然回来,趾高气昂的小三为什么要来下跪认错,母亲为什么频频走神欲言又止……
不过是因为她身上流着的姓聂的血罢了!
他要死了,才想起自己还有个女儿可以给他捐献骨髓!
------题外话------
这一章,真的很多真相哦,明的,和暗的……聪明的孩纸们都看出来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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