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凰斗:第一嫡女 - 顾渊,你怎么才来
凤凰斗:第一嫡女 作者:南宫思
正文 顾渊,你怎么才来
凤凰斗:第一嫡女 作者:南宫思
顾渊,你怎么才来
太子妃一见也是心中一沉,不知道里面是发生了什么,若是真的出了事,她真的不知道怎么跟楚家交代,跟威远侯交代。
在她徐家的地盘上出了这种事情,传出去谁都不好看洽。
“门锁上了,快,找人拿钥匙把门打开。”
太子妃忙吩咐人开门。
“小姐!”梅香哭喊着,里面却是鸦雀无声,静得让人心中发慌钤。
“怎么办啊,小姐,小姐!”
太子妃蹙眉,一边老太太也心急如焚,只是她不像梅香那么反应激烈,她也怕楚惜情出事,可是现在再哭闹也是无济于事。
过了一会,才有嬷嬷过来带着钥匙打开门。
太子妃把人赶走了,只留几人,“里面不知道是什么情形,待会我们先进去看看。”
“娘娘说得对。”老太太也知道,万一出事,而且是那种最不想让人知道的情况,还是不要让太多人知道。
梅香已经等不及推开门闯了进去,刚推开一半,她就脸色一变尖叫起来。
“小姐!”她看到躺在地上身上染血的楚惜情,哭喊着扑了过去。
太子妃等着也急忙跟了进来,待看清眼前的情景顿时脸色大变,倒抽了一口气。
只见大门之后,宋依依衣衫不整晕倒在地,身上带着血迹,脸色苍白,而另一边树干上正绑着徐五,徐五身上也带着血,脖子破了,昏迷不醒。
“五少爷?”朱莹吃了一惊,这是发生了什么?
太子妃脸色铁青,上前一步,见徐五脑后还有血迹,地面上扔着砖块和女子的发簪,都沾了血迹,一种最不好的念头在脑中冒了出来。
“快去请大夫!”太子妃急忙喊道。
“把他泼醒,问问怎么回事!”太子妃沉声道,她这个同父异母的弟弟是什么性子太子妃很是清楚,这好端端的怎么会被人绑起来,看楚惜情的样子,她眉心直跳,觉得有极其不好的预感。
“小姐,小姐,呜呜——”梅香泣不成声,她搂着楚惜情哭个不停,一边老太太也是抓着她仔细检查,见她只是腿上伤了些,这才松了口气,只是指甲劈裂了些,嘴唇咬破了,看着有些凄惨,但并未受到大的伤害。
“我的心肝儿,这是作的什么孽啊!”老太太痛心疾首地哭道。
见这老的少的哭着,太子妃取了水往徐五脸上泼去,冷水激灵之,很快,徐五就醒了过来。
“啊,大姐——”
徐五看到太子妃先是吃了一惊,接着反应过来,看到自己被绑起来了,才想起之前的事情来。
“溅人,你敢打我!”徐五看到楚惜情躺在地方,怒骂了一声,太子妃脸色一沉,怒道:“到底怎么回事!”
徐五有些糊涂,“什么怎么回事,大姐,你可要给我做主,这个女人胆大包天,把我打成这样,小爷又不是不付钱,让她陪我玩玩怎么了,臭biao子!!”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惊呆了。
他们这才知道之前发生了什么,敢情在来之前,这纨绔少爷是想强迫楚惜情,结果二人发生了争执?
从之前的迹象看,分明如此。
老太太瞬间脸色难看起来。
“你!”太子妃气得脸色铁青,一巴掌打了去,“徐五,你知道不知道她是谁,她是威远侯的未婚妻!”
“什么?”徐五一愣,他瞪大了眼睛,“不可能,她不是窑姐儿吗?”
“你这个王八蛋!”梅香气得冲过拳打脚踢,“让你欺负我家小姐,我打死你!”
太子妃沉着脸没有阻拦,她这时候已经知道事情始末了,可如此才更棘手。
她的弟弟想非礼威远侯的未婚妻,楚家的大小姐楚惜情,传出去不知道会怎样!
现在她才明白了今日信王妃和秦瑶两人来的目的,怪不得之前楚惜情说她们来者不善,原来是应在这里!
“别打了,我没把她怎么样,那个女人把我头都打破了,还扎破了我的脖子,凶得很,大姐,救命啊!”
徐五大喊起来,太子妃冷冷看着他,“活该,你今天惹了大祸了!”
若非是楚惜情想办法躲了开来,否则真的被这混小子得逞了,那可就无法收拾了!
万一楚惜情死了,那简直不能想象会是怎样可怖的情形。
好毒的计策,信王,你好狠!
“先把楚小姐抬进里去吧,外面热,她现在受不住的。”太子妃上前道歉道:“今天的事是我们徐家管教不严,害了楚小姐,这事我们一定查清楚,给楚家一个交代!”
老太太握拳,她看了眼徐五,点了点头:“太子妃,这件事一会再谈,这事没这么简单。”
她不是傻子,这里本来不可能有男子出没,何况徐五再二,也不至于跑到这里找女人,分明是有人引他来此,故意让他误解了。
否则,他胆子再大也不会敢去强一个官宦人家的千金小姐。
梅香哭着和人把楚惜情抬进里去,这时候太子妃让人请的大夫也已经来了,仔细一检查,脸色微变。
“太子妃,这位小姐之前吃了不少的蒙汗药,我看她是凭着刺伤自己疼痛,才保持清醒的。”
“蒙汗药!”太子妃脸色难看,“这里有人药?”
朱莹惊道:“对,当时那个丫鬟来假传您的消息让我离开,之后是不是她了药?”
大夫仔细检查了茶水点心,“若是没错应该是在这糕点上,您看,这点心是吃了一大半了。闻之味道带着古怪。”
“那个丫鬟,你之前见过没有?”
“奴婢见过,就是老夫人身边伺候的芳茶,她们一家伺候徐家多年了,所以一时奴婢没怀疑。”
“哼!”太子妃脸色不善,被人欺负到头上了,身边的人被人收买利用,这让太子妃很是面上无光。
“查,一定要查清楚,就在徐府居然有人用这种东西害客人,让我还怎么有脸见人?如果不是楚小姐自己察觉,恐怕——”
太子妃满脸歉疚,这边使人去找那丫鬟,一边催促大夫:“您快看看,怎么解开这药?”
“这倒也不是什么厉害的药物,只是会让人昏睡而已,我这就开些药,让她喝,睡些时候自然会醒,但这位小姐之前失血不少,受了惊吓,我再开些药,晚些时候用,养些日子。”
“多谢大夫。”
这边大夫开了药,让人去煮了,老太太脸色难看,沉声道:“太子妃,今天的事不要传出去,免得让惜情的闺誉受损。这事恐怕是有人故意算计他,到底不怪您。”
太子妃苦笑道:“家门不幸,我真的没脸见太子,见楚大人了——”
“您别这么说,前面的宴会还不知道如何,您去瞧瞧吧。”
“不必了,我让母亲主持就是,这边我不放心。”
太子妃当然不可能离开,如今已经这样了,她更要尽心尽意。
不过盏茶功夫,抓药煎煮,半个钟头功夫,药熬好了,给楚惜情喂了去。
梅香红着眼睛用热水给她擦了身子用药粉包扎好伤口,看到她腿上刺的伤口,她直掉眼泪。
“小姐受苦了,呜呜呜——”
老太太眼圈也是发红,“我可怜的孩子,亏得她警醒,否则——”
那后果真是不能想象。
如果楚惜情真的被人给污了清白——
楚惜情细细的柳眉微微蹙着,羽睫轻轻动了动。
“小姐?小姐!”梅香喊了几声,楚惜情嘤咛一声,嘴里说着什么。
梅香靠近耳朵,听着,便听到她呢喃着:“顾渊……顾渊,你在哪儿——”
她捂住嘴巴,“小姐喊侯爷呢,老太太,快叫人找侯爷来吧,小姐想见他!”
老太太抹了抹眼角,“这孩子,这个时候心里还念着他呢,太子妃,烦你去让人把侯爷叫来吧。”
太子妃面有难色:“这时候请侯爷来,如今楚小姐这样子……”
谁不知道顾渊的性子,这时候请他过来,知道楚惜情出了事,他不知道会干出什么来!
老太太蹙眉道:“我知道您顾虑什么,可是如今,若是让他晚些知道,怕是更不好,不如早些让他知道,也免得猜忌。这事情是如何也能查清楚,不会影响彼此关系的。”
太子妃苦笑,说是这般,她弟弟徐五那性子本就是纨绔,今日分明是被人利用了,但即便是被人利用,也伤到了楚惜情,不能不给个解释,这个弟弟便是不死,怕也保不住了。
“好,我这就让人去请侯爷过来。”
太子妃点了点头从中出来,见到徐五正在坐着,旁边有人在给他上药,他嘴里还骂个不停:“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回事,是张三那混蛋说给我安排了美女,还是以前官家小姐落罪入了教坊司的。谁知道她会是楚家小姐——”
太子妃冷冷看着他:“她就没说?”
徐五心虚地低头:“我喝的有点醉了,她说自己是楚家小姐,我以为她是开玩笑呢,以为她说的是自己没入教坊司之前的事。”
“哼。”太子妃冷笑道:“你先想想你该怎么把事情说清楚,半辈子该怎么过吧!”
“太子妃,刚刚在检查,徐少爷似乎也被人了药,这药能致人交合时极度兴奋,脱阳而死,若是当时徐少爷跟人交合,只怕早已死了,且也看不出来……那小姐怕也是活不成的了。”旁边给徐五看伤口的大夫小声说道。
徐五脸色惨白,他也不是白痴,这时候也已经明白自己被人利用算计了,现在知道楚惜情的身份,顿觉前途晦暗。
而太子妃也是脸色剧变,如此歹毒手段,分明是要把人弄死。
楚惜情若死,徐五也死了,之后又查不出证据,只怕这事就栽赃道徐五身上去了,他非礼了楚家小姐,自己兴奋过度而死,那可真成了丑闻了!
信王,好一个信王!
太子妃恨得牙根痒痒,冷着脸道:“徐五,你好好反省吧!”
这边太子妃使人去通知顾渊,却说顾渊这日了早朝,正跟兵部的人商量武举的事,天气不甚炎热,兵部衙门里武选司的官员擦着冷汗,不知道怎么的,就觉得今日的威远侯似乎心情不好,比往日更威严。
“都督,一切都照比往年,安排妥当了。”
“嗯。”顾渊有些心不在焉,不知为何今早总觉得有些不好的预感,仿佛会发生什么一样。
这种奇异的直觉让他躲过不少危险,此刻就更加奇怪。
他现在在兵部衙门,能出什么事?
“就照此办理,陛这次吩咐要选举良才,务必要尽职尽责。”
“是。”
“好,就到这里——”他话还未话说完,便见到外面侍卫急匆匆跑进来。
“侯爷,出事了。”
顾渊蹙眉,上前一步,“何事?”
“侍卫低声在他耳边说了几句,官员就见一向波平浪静,喜怒不形于色的顾渊脸色变了,黝黑的瞳眸瞬间寒光闪烁,周遭的空气似乎瞬间结冰冻结,让人无法喘息。
顾渊一挥袖大步走出了兵部衙门,留疑惑不解的官员。
出了什么事,能让顾阎王都变色的,难道朝廷出了大事了?
顾渊脸色铁青,心口一阵火焰燃烧,如同被烈火焚烧。
刚刚听到侍卫说,太子妃那边传来的消息,说楚惜情在徐家的宴会上出事了,目前昏迷不醒。
这消息顿时让他如遭重击,这才知道今天他一直心神不宁是因为什么。
原来,是她出事了!
刚一出来,抓住太子妃派来的人,他冷声道:“说,到底怎么了?”
“侯爷,楚小姐如今无妨,只是受了点皮外伤。其他的小人也不甚清楚,太子妃说请您过去再说。”
顾渊脸色稍好看了些,知道她没有大碍,他心中的紧张稍缓,但接着,问题来了。
好端端的去参加个宴会,至多不过是几个女子,能出什么事?
顾渊身上马,疾驰而去,急匆匆直奔雅园。
这时,雅园的聚会已经结束了,因为事发突然,楚惜情出事,不了了之,其他只知道太子妃有些不适,暂时不主持了,有些疑惑,但也便离开。
只有楚家的人迷惑不解,楚惜兰和楚惜忧被人请到雅间歇着,也没见到老太太,也不知道是出了什么事情。
“不知道是怎么了,奇怪,大姐她们呢?”楚惜兰蹙眉道。
“我总觉得是出事了,不然的话为什么这么快就结束宴会了。”楚惜忧蹙眉,“可是能出什么事呢,大姐只是被人泼了些颜料,不至于如何。”
二人百思不得其解,顾渊已经穿过花园一脸生人勿进冷着冰块脸往这边走来。
太子妃派来的太监苦着脸跟着,不敢叫苦,此刻的顾渊脸色森冷至极,颌绷紧,嘴唇紧抿,带着冷漠,杀气。
进了出事的院子,他敏锐地看到地上打斗过的痕迹,瞳眸紧缩,血迹,她到底怎么了?
“侯爷。”太子妃先迎了出来,道歉道:“此事是本宫没安排好,让楚小姐受了惊吓。”
顾渊站住脚步,“出了何事?”
太子妃想了想,还是如实把之前的事情说了,“有人借机生事,想挑拨离间,害了楚小姐,使你我几家生隙。”
“她被人了蒙汗药。”这话是陈述句,顾渊一字一顿地说完,瞳眸里的寒气瞬间结成冰霜,一股杀气从他眼瞳迸出,那强烈的煞气几乎让人无法喘息。
太子妃也忍不住后退了一步,这样的感觉她只在皇帝和身为武将的父亲身上感受过。
太子妃深吸口气,心道,看来顾渊当真极其在意楚惜情,看他的模样便知是用了情,如此——
其实也未必是坏事。
若是楚惜情今天被人污了致死,之后徐五那里再查不出来,才是糟糕。
如今事情败露,起码知道不是徐五故意的,而是被人陷害的,而陷害的人也很容易想到,这么一来,顾渊一定不可能再跟信王走到一起了。
“是,之前就出了点事。”太子妃又把之前信王妃等人挑衅的事说了,且说楚惜情怀疑是秦瑶和信王妃指使人泼她身上颜料的。
顾渊面无表情地听着,“我知道了。”
说罢,他抬脚进了。
“侯爷!”梅香看到他进来,哭了起来:“您快看看小姐吧,呜呜,小姐好惨,她嘴里一直念着您的名字——”
顾渊心里顿时一揪,他握紧了双拳掀开帘子进去,便看到软榻上躺着纤弱苍白的她,如同没有生命的蝴蝶,静静地闯入眼帘。
他上前一步走到软榻边坐,握住她的手,见她唇破了,脸色苍白,身上还带着划伤,指甲都裂开几条缝抱着纱布,才不过几日,他那鲜活可爱的小丫头一子变成了这样!
顾渊心中剧痛,伸出手抱住了她,“惜情,惜情,是我!”
“顾渊……”似乎察觉到他的气息,楚惜情微微睁开眼睛,目光中看到男人熟悉的脸庞,一子安了心,忽然就觉得心中酸软,忍不住觉得委屈,窝在他怀里哽咽起来,眼泪肆意流淌。
“顾渊,你怎么才来……我好怕……”
小丫头哭得这样肝肠寸断,几乎让他心都要碎了,心疼得无以复加,愤怒和心疼让他紧紧搂住了她,不管是否还有人在,伸出手擦着她的眼泪:“我在,别怕,以后我再也不让别人欺负到你。”
一想到今日的情景他就后怕,如果不是楚惜情警醒,他简直不敢想象。
若是失去她,他该怎么办,光是想象,便已经无法忍受。
——
看到大家在评论区骂我,哭哭,对不起,我说最近的情况,有些读者说我病好了怎么还断更,其实我的病一直没有好,今年还一直在北京看病,编辑也知道这事,隔一天还要去针灸,那种痛就不说了,每次花一小时坐地铁去,看病的人多,等等治病再一小时,回来每次都晚上八.九点了,有好几次我手机在地铁上码字,那速度可想而知了。
这不是借口,我错估了自己的精力,实在有限,之前不该没完结就开文,次不敢了。两篇文一起的确我的精力不足,因为两个文比一个文每天一万字还累,我的身体不好,晚上睡觉总是失眠,每天想文都有点神经衰弱了。。因此我没法起得很早,更新也总是比较晚,现在审核制度是编辑审核了才会显示,每天6点编辑班就没人审核了,所以晚上更会看不到。
我也明白读者的心情,我自己也会看书,也讨厌作者不更新,我知道是我一次次让大家失望了,所以打算从明天开始每天更新八千到一万字,一直到完结,如果做不到,大家可以不再相信我。这篇文其实我今年恢复更新时,订阅已经很少了,我如果不负责,干脆烂尾随便完结,然后开新文,还不会这么累,根本没必要继续写这么多不是吗?之所以如此,就是因为我想按照大纲写完。
鞠躬,致歉。多余的字不算钱。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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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情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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