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上第一宠婚 - 第 165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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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史上第一宠婚 作者:肉书屋

    第 165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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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叔,不要再离开我了……我好害怕……你说过要保护我一辈子的……你还说一辈子和一辈子,咱们有两辈子的……”

    原来她不是不会哭,而是没有人哭诉。

    原来她不是不会掉眼泪,而且没有那个人她掉不出来。

    “宝柒,别哭。”

    耳朵里突然想起了二叔熟悉低沉的声音,在她的抽泣里,他突然低头吻上了她脸颊上的泪水,一个怜惜的轻吻,不带任何色情和杂念的吻,绵长又温暖。

    “二叔……”

    抽泣着,不停的抽泣着,在他的轻吻里,宝柒的泪水越来越厉害了。双手更加用力地紧搂了他,不要命地箍紧了那个能带给她爱和温暖的身体,恨不得用让彼此的身体的契合在一起,然后永远地留住他。

    浅浅地吻吮着,男人的动作轻柔得和以往任何时候都不同,柔情得宝柒浑身忍不住地燥热了起来。身体里很快便涌动起了熟悉的渴望,四肢百骸的神经仿佛都被他给点燃了一般,身体迅速地着了火儿……

    可惜!是一个梦啊。

    为了不让她的美梦清醒,宝柒力道加重了,指尖儿顺着他的唇线儿一路往下,移过他健硕健壮的肌r线条,然后地摩挲着,缓慢又有力地触碰着他匀称惑人的身体,声音软糯,又娇又俏,在梦里对着自己的男人放肆的撒娇。

    “二叔,你不要走了好不好?……现在,我想你要我,狠狠地要我……我要感觉你的存在,我要知道你还在我身边儿……。”

    男人狠狠吻住了她的唇,呼吸浓重了起来。

    她也有些热,热得快要不行了,“给我,二叔……”

    “二叔……二叔……”

    她一句一句的低唤着,那声儿柔得化成了水。妖娆又曼妙的身体更像一只美女蛇般动态十足的扭动了起来,喝了酒的她比任何时候都要热情,身体急切的告诉她说,她需要他实实在在的填满才能让解去干涸的心湖。

    “小七儿……”

    低低唤着她的名字,男人的声线儿磁性沙哑又性丶感。

    “我在,二叔,我在。”

    她贴了过去。

    然而,下一秒,他却像被惊了一下,猛地推开了她。

    一刹那的怀中空虚,让宝柒激灵一下,就再次大哭了起来。她的梦是不是要醒了,醒了二叔就没有了……泪水再次决堤般如珠洒落。就在瞬息间,她觉得整个人由身体到心里都空了起来。因了他的离去,浑身上下都透着凉风儿。

    好冷好冷!

    真的,好冷好冷!

    激灵一下,她猛地睁开了眼睛。

    梦真的醒过来了,四周的光线朦朦胧胧,不过她却能清楚的看到,身边儿的位置上根本没有人在。

    只不过,那扇两个人曾经无数时暗度陈仓过的窗户,却大大的打开着,大概她梦里感受到的凉风,就是从那个窗户里吹进来的。

    冷风将她身上的燥热吹散了,被点着了的火儿也熄灭了。模糊的视线慢慢地就清明了起来。

    窗外,夜色浓如泼墨。

    她的身边儿,哪里还会有二叔?

    苦笑一下,她赶紧闭上了眼睛,一个真实又美好的梦,就这样破灭了。

    她恨死了自己,为什么会喝多了酒忘记了关窗子。

    如果她关上了窗子,冷风就不会吹进来。

    如果冷风没有吹进来,她的梦就不会醒了……

    如果她的梦一直不醒,那么她就能永远地留住二叔了……

    ——

    这样的梦醒之后,她便再也睡不着了。

    窗子,没有关窗子吗?

    那儿子的房间,关了没有?他们会不会冻着?

    在床上翻开覆去了好一会儿,她索性掀开被子从床上翻身下来,速度极快地套上了外套,又神经质般往大鸟和小鸟的房间冲了过去。

    两个孩子睡得好好的,什么事儿也没有。

    值班的育儿师非常的惊醒,就在她开门的时候就醒过来了,一把摁亮了台灯,醒眼惺忪地看着她,不解地问。

    “太太,你怎么过来了?”

    捋了捋头发,宝柒有些尴尬,“我来看看孩子。”

    “哦!”

    然而,看着墙壁上的挂钟……

    已经凌晨二点了,她这是看的哪门子孩子呀?

    好在,大概也都了解她的心情,育儿师也没有多问。

    宝柒微眯着眼睛看着不远处的婴儿床,还是慢腾腾地走了过去。盯着自己的两个宝贝儿子,她蹲下了身去,目光怔怔地瞧了片刻,又替两兄弟盖好了被子。见到两个小家伙微龛着嘴呼吸平顺,心里又叹着松了下去。

    退出了婴儿房,她想了想又去了隔壁。

    反正都已经起来了,顺便去替小雨点儿盖盖被子。

    没有想到,她刚刚推开小雨点儿的房间,小丫头就翻身坐了起来,而床头的灯光也跟着亮了,“妈咪……”

    反被她给吓了一跳,宝柒呆愣了几秒,走过去揉了揉她的脑袋。

    “你怎么醒了,睡不着吗?”

    小丫头揉着眼睛,好像也是刚从梦里醒过来的,一双雾蒙蒙的眼睛半眯半睁着,小声儿说,“我梦到爹地了,我想他。”

    心里‘咯噔’一下。

    宝柒看着小丫头的样子,鼻尖儿一酸。

    小丫头还不知道什么是死亡,可是她却知道,她已经很久都没有见过冷枭了。

    轻轻摸着她的头,宝柒强打精神小声地安慰,“爹地他呀,去了一个很远的地方做事儿,小雨点儿你要乖乖地睡觉,爹地才会放心,知道吗?”

    “妈咪……”双手抱着宝柒的脖子,小雨点儿想了想,又自顾自地往床里面挪了挪,不放开拉住她的手,言语不太清晰但意识表达却很完整,“你来陪着我睡。”

    目光浅眯着,宝柒点头,“好,今天晚上妈咪陪着你睡。”

    掀开了小雨点儿的被子,宝柒倒下去侧躺在了她的身边儿,掌心抬起,她慢慢地抚了一下小丫头的头发,又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才转身灭了灯儿。

    “乖,快睡吧!”

    “哦。”

    母女俩静静地躺着。

    小丫头是一个闷葫芦,一般也不说话。

    不过,听着她的呼吸声,宝柒心里又稍稍踏实一点儿。

    孩子们都还小,都还需要她……

    轻轻顺着小家伙儿的后背,她心里思忖喟叹着。

    “妈咪……”

    良久没有说话的小雨点儿,突然又在黑暗里唤了她一声儿。

    “宝贝儿,快睡。”

    “你也想爹地了吗?”

    宝柒心里狠狠一窒。想到刚才那个真实的梦,她的心脏像被什么东西给生生切割着,狠狠地刺挠着,疼痛得她呼吸都有些困难。

    叹了一口气,她没有否认。

    “是的,妈咪也是想爹地了。”

    小雨点儿静静地躺着,又沉默了好几秒,才说,“那咱们给爹地打电话吧?”

    “爹地的电话,再也打不通了……”

    “那我们去找他吧?”

    心里酸涩得不行,宝柒真怕自己再掉眼泪儿,“等小雨点儿长大了,咱们再去找爹地,好吗?现在你先乖乖睡觉,乖乖的长大。”

    “哦。”

    小雨点儿并不是善于言词的孩子,闻言默了默便不再出声儿了。

    大概有了妈咪的陪伴,小人儿很快便呼吸匀称的睡了过去。

    然而,瞪着黑乎乎的天花板儿,宝柒却久久睡不着。

    一个好好的梦,被风吹醒了,她好难受……

    ——

    范铁是一个火急性子的男人,一开始说上要举办婚礼,他很快便找人算了一个好时日,紧接着就紧锣密鼓地张罗了起来。那焦急的样子,就像害怕他家小井随时会给跑了一般。

    为了他和小井既将到来的大婚,宝柒和小结巴两位姐妹,该出力出力,该陪新娘子准备就陪新娘子,事无巨细的帮忙着。因为小井不同于普通的新娘,她的智力范围有限,因此有很多事情,范铁不太方便,就需要她们不停在旁边指导了。

    因为婚礼很快就要到了,小井又住回了之前褚飞家旁边的四合院儿。

    这事儿,是年妈的意思。

    在老一辈儿人的认知里,姑娘还是得从自己家里出院才合乎礼仪。而在京都市,虽然范铁已经置备了房屋,她还是觉得四合院这里才是她的家,也希望女儿能从这里嫁出去。

    当然,范铁本人也非常的尊重老丈母娘的意见。对于现在的他来说,反正不管小井住在哪里,总归都是要嫁给他范铁做媳妇儿的。

    在儿子娶媳妇儿的筹备期间里,范援朝同志也特别喜欢上了凑热闹。三天两头掂着东西往四合院儿里跑,殷勤的动作让人不免怀疑他的真实动机。

    不过,甭管如何,四合院热闹了。

    这一天,宝柒从公司里过来的时候,一院子的人正喜气洋洋的唠着。

    准新娘子小井姑娘,托着腮帮子坐在院子里,不时拿手去摸小结巴皮球般越发鼓胀的肚子,甜甜的脸上满是幸福的笑容。

    不远处,范援朝正在帮年妈捣鼓院子里的几株凤仙花儿,两个老人小声儿说着话,样子挺和谐。因为成了儿女亲家,年妈已经不再像当初那么见到他那么冷淡了。

    而且,经过了小井这一茬儿,她的脾气也明显好了许多,对范援朝虽然不算特别热络,也算得上和颜悦色了。偶尔他和范铁一起在四合院里吃个饭,她也会热情的招待。

    他们幸福的日子,即将要开始了。

    放下手里的东西,宝柒招呼了范伯和年妈,又含笑走到了小井和结巴妹的旁边坐下,“小井,你是不是喜欢结巴妹肚子里的宝宝啊?”

    重重地点下头,小井笑眯眯的样子,瞧着单纯又可爱。

    “喜欢,哥哥说,只要结了婚,小井也会有。”

    抿着唇,宝柒浅笑着看她,“上次给你买的内衣,你穿给哥哥看了吗?”

    脸蛋儿一红,小井垂下了头,咬着嘴唇不说话了。

    得了,肯定是穿了,而且么,还出事儿了!

    见到她的害羞样儿,怀孕的结巴妹到是锻炼出来了,说话大气了不少,笑着小声儿地接嘴,逗上了她,“小,小井,害,害羞了呢?”

    小井头都快埋到胸口了,两排睫毛忽闪着有些滑稽。

    宝柒笑着看他俩,感叹着时光对人性格的雕琢,也伸手去摸了一把结巴妹高高拢起的肚子,“几个月了?”

    “快,快七,七个月了。”小结巴脸上,是幸福的笑容。

    “快了!再熬一下啊,你就出头了,等孩子生出来,你家大江子还有你爸和你妈,还不得笑得合不拢嘴啊?”

    “呵,呵呵。”结巴妹也跟着发笑。不过,她也没有忘记了安慰宝柒,手指伸出来,小心地覆在她的手背上捏了捏。

    她的意思,宝柒懂。

    笑着抽回手来,她顺意的捋了一下头发,“对了,你家大江子呢?好久没见到他了,又去部队了?”

    小结巴点头,“是,是的。”

    “做军嫂也是不容易的吧?好在他还在总部,在京都,要换到其它部队,半年十个月见不着面儿也是有的。”

    认同地点着头,小结巴想了想,又偏过头去告诉宝柒说,大江子这几天都没有在京都,几天前接到紧急任务,出差去了津门那边儿。她也没有多问,好像就说部队在紧急调动。

    “津门?”

    默默念叨了一下,宝柒心里有些沉。

    在冷枭出事儿之后,红刺总部这边的大小事情,一直都由天鹰战队的谢铭诚在代为管理,而这些日子来,各忙各的事儿,宝柒没有去过红刺,除了办转业手续的时候,她也已经有好些日子都没有见过谢铭诚了。

    想到津门,她就会想到炮楼。

    想到炮楼,她情绪就不太高。

    而结巴妹儿,犹自又聊天般随意说道,“大,大志说,他去,去什么,天,天蝎岛上……”

    天蝎岛……?

    三个字一入耳,宝柒的神经再次拉紧了。

    对哦,津门不仅有炮楼,还有不远处临海而隔的天蝎岛,还有天蝎岛山d里的温泉,天蝎岛不仅仅只红刺的战略基地,也是冷枭亲自训练出来的一支全军最牛的特战队伍。而且,还有太多太多她和二叔的回忆了。

    望了望天空,她吸了一下鼻子,将眼睛里的酸涩又倒了出去,随口便将这个凝重的话题给岔了开去,状似不经意的问,“对了,结巴妹儿,我都忘了问你,你表哥不是回来了么,你已经见过他了吧?”

    “表,表哥?”

    小结巴愣了愣,恍惚一下,又点了点头。

    “是,是回来了。可,可是他……”说到这儿,结巴妹撇了撇嘴,脸色有些不太好看了。

    双手摊在自家膝上,宝柒见她说话支吾,不禁讶然地问,“怎么了?你不是一直念叨着你表哥么?他终于回京都了,难不成,你不开心呀?”

    “开,开心呀。”小结巴默了默,嘴角嗫嚅了一下,眉头难得的蹙紧了,“我表,表哥他变,变了。”

    “他变了?”指尖儿轻轻一颤,宝柒心里仿佛有一道疑问的屏风被拉开了。迟疑地看着结妹儿,她小心的探究,“他怎么个变法呢?性格变了?人变了?还是怎么的了?”

    小结巴摇了摇头,又轻轻点头,“说,说不上来,怪,怪怪的。”

    带着浅笑的脸蛋微微收敛,宝柒心里打着鼓。

    有一种突然涌出来的想法,再次揪紧了她的心脏。

    要说她对方惟九本人的认识,其实并不算太多。从认识他到泥石流时的分别,认真说起来,他们统共也没有过几次深入的接触。因此,她或许会看不出来方惟九和以前的他有什么本质的变化。

    可是,结巴妹她不一样。她和方惟九从小一块儿长大的,不管是性格禀性还是过往,结巴妹的感受可以说是最为准确的。她既然说方惟九变了,变得怪怪的,那其中肯定有什么问题。

    迟钝了许久的心思活络了,到底宝柒还是一名受过特种兵训练的女人,心思本来又相当敏感,只一刹那,她就迅速的捕捉到了什么信息。

    手指抓牢了坐下的椅子,她不疾不徐地仔细询问起了结巴妹儿,现在的方惟九到底哪里地方有变化。小结妹并不知道上野寻的存在,她只是凭着本能的感觉将自己的认知艰难的叙述给了宝柒。

    听完,宝柒的眼眶突然湿润了。

    没有半秒的迟疑,她迅速走到了旁边儿,掏出手机来不加思索就拨通了方惟九的电话。电话那边儿方九爷的声音,还是戏谑里带着他一惯的痞劲儿。

    “哟喂,小妞儿,你怎么想起打电话给我了?想九爷了?”

    轻轻的,宝柒吐了一个字,“想。”

    方惟九似乎愣了愣,随时哧的一下又笑了,“真的想了?”

    严肃的板正着脸,宝柒的唇角掀了起来。

    “对,我现在想见你,你在哪儿?”

    低低地笑了笑,不知道方惟九有没有查觉出来她的不对劲儿,打趣儿般笑着说:“哟喂,还真是不容易呢。你说吧,你在哪儿,我来接你。”

    没有了再和他争辩,宝柒依旧吐了一个字,“行。”

    接着,她告诉了他四合院的地址,没有再多说一个字便挂断了电话。

    抬起头来,望着头顶上瞧不清白云的天空,宝柒心里牵引出来的冲动让她的血y都在和燃烧了。

    如果那个人不是方惟九,而是据传在直升机爆炸时‘死去’的上野寻……

    那么,在飞机爆炸时他都能活过来,二叔他肯定也不会死。

    这种感觉叫做第六感,而且越来越强烈了……

    上野寻没有死,二叔他肯定也没有死……

    好多疑问一时间全部堵在了心里,如果不是方惟九而是上野寻,那么真正的方惟九哪儿去了,上野寻为什么又要讹死,还有冷枭又去了哪里?另外,小结巴口中,红刺突然在天蝎镐的动作……

    这一切,答应在哪里?

    管不了那么多了,她说什么都要从上野寻的嘴里挖出答案来。

    当然,前提条件是——他真的是上野寻,而不是她的臆断。

    至少,她要确定冷枭还活着。

    ——

    大约过了一个多小时左右,方惟九的电话就打进来了。

    宝柒强压着心里的激动,不动声色地笑着和小井一家人道了别,脚步沉重地打开了四合院的大门儿。一抬眼,就见到了斜斜倚在车边儿正抽烟的方惟九。

    反手关上门,她的后背轻轻抵着它,与方惟九带着轻佻笑意的目光对视了几秒,脸色又凝重了几分。

    “上野寻,这样儿的游戏好玩么?一次,两次,你不闲腻得慌?”

    男人满是疑惑地盯着她,微微蹙眉愣了几秒,突然又像恍然大悟了一般,咧着嘴就笑了起来,“呵呵~怎么了啊,小妞儿,又瞎想什么呢?我真不是我哥,我是真正死里逃生的方惟九。他不是已经死了么,飞机爆炸坠毁,尸骨无存,你不记得了?”

    冷冷一哼,宝柒脑子里琢磨着结巴妹说的那些话,想到之前种种的反常行为,觉得有些事情,或者说有些答应已经呼之欲出了。

    看着面前的男人,一瞬间,她的胸间仿佛有一万头某种不和谐的马在奔腾,目光凉凉地盯着面前俊朗依旧的男人,声音从未有过的冷淡。

    “你是谁我不感兴趣,我只想知道,冷枭他在哪里?”

    “冷枭?!”

    歪着头盯着她咬牙切齿的小模样儿,男人眯了眯锐利的眼睛,失笑着一步步走过来,抬起手背探了探她的额头,“小妞儿,你的脑子睡短路了……你男人……他不是死了么?”

    “上野寻!”

    宝柒的情绪完全沉浸在冷枭还活着的冲动里,稍稍拔高的喊声显得有些尖锐,视张锐利的直直刺向面前的男人,与他对视了好一会儿,她又好笑地挑起了眉头来,加重了自己的语气。

    “上野寻,你觉得我这人儿,特好骗是吧?”

    牵了牵嘴唇,男人笑着拿手搔她的脑袋,“得了,谁敢骗你了啊?小样儿虎了巴叽的……”

    “行!你非说自己是方惟九对吧?”视线一眨不眨刀刃般盯在男人的脸上,宝柒的目光一片y凉。在他讶然的探究视线里,她缓缓开口,冷不丁的冒出一句。

    “你不肯承认,就把你的衣服脱了——!”

    脱衣服?!

    男人的面色僵硬了一秒,再次咧开了嘴,眉开眼笑地注视着她,戏谑的笑,“亲爱的,这大白天儿的,你不用这么着急吧?你要九爷脱衣服那还不容易么?走,咱俩找个地儿,让你好好领教一下,九爷床上的生龙活虎。”

    无视于他的调戏,宝柒沉住气息,眉梢轻轻挑起。

    “不,你现在就脱给我看。我只看你的后背——”

    ☆、203精彩大结局(下)

    杵在四合院门口,宝柒满脸坚决。

    见到她的硬气劲儿,方惟九眼睛一眯,将c在裤兜儿的手抽了出来,抬手拂一下她额角垂落的头发,一脸邪恶的低头。

    “妞儿,后背有啥可看的?九爷身上最劲道的部位其实是——”

    “方惟九!”一把拍开他的毛手,宝柒的脸色又凝重了几分,“没人儿跟你开玩笑,我在说正事儿。”

    “正事儿?”

    宝柒抬高了下巴,不服软。

    今 儿小结巴的话无意提醒她了,如果面前这个男人真是方惟九,那么他在泥石流的时候,被车窗玻璃c伤过的后背上,一定会疤痕或者印迹的。她记得非常清楚,那块 儿玻璃那么长,c得那么深,差点儿要了他的命,绝无可能伤疤会消失。因此,两个人哪怕长得再像,不可能连身上的伤疤都会一模一样。

    “真要看?”方惟九勾起了唇。

    “我必须看。”

    与她的目光对视几秒,方惟九浅浅一笑,一张俊脸在y霾的天光之下特别的生动,眼睛的无奈也无处躲藏。

    “行吧,上车去,九爷就脱给你看。”

    嘴上带着笑,方惟九边说边伸手过来拉她。

    这一回,宝柒没有推开他的手,任由他拽着自己塞进了停在旁边的汽车里。

    “我脱了!?”凑近她的脸,方惟九戏谑的笑。

    抿紧了嘴唇,宝柒一眨不眨的盯着他看,目光无喜无怨,也没有任何的情绪,感觉不像在看男人脱衣服,而是在进行一个国宝鉴定般认真。

    “你这个小妞儿,还真不懂得害臊呢?!”

    一 颗一颗解着衬衣的钮扣,方惟九俊朗的脸上布满了促狭的笑意。不过,他眸底一闪而过的复杂光芒却没有能够逃得过宝柒的眼睛。心里一动,她盯得更认真了。老实 说,男人的身材真挺好,胸前结实的肌腱块儿性感得晃眼睛,她耳根稍稍有些发烫。如果可以,她一定会偏开头去,然而,再睁不开眼睛,她也必须看完了再说。

    她相信,答案一定和自己想象的一样。

    修长的手指往两边儿一别,方惟九神色轻松地甩开了脱下的衬衣,在她赤ll却不含任何杂质的目光注视下,叹着气潇洒地转过身去。

    “看吧,要看什么?真不知道你这妞儿怎么想的,对男人的背感兴趣。”

    戏谑的说着,方九爷没有半点害臊。

    盯着他的后背,宝柒瞪大了眼睛,心里的希翼瞬间被抛入了彻骨彻寒的冰窖里。幻想,期待,想象通通都被打破了,喉咙里像堵塞了一块儿无法粉碎的大石头,半点声音都发不出来了。

    一秒……

    二秒……

    三秒……无数秒,她还在愣愣盯着他,整片儿天空都在她的眼前旋转。

    良久……她终于四肢无力地瘫软在了椅背上。

    和她料想和完全不一样,方惟九的后背上,除了大小不等明显的划伤性淡粉色伤痕之外,确确实实有一条长约二十厘米左右的凸型狰狞伤疤横跨着,真实的述说着那一场凶猛的泥石流留下来的深刻烙印……

    他果然是方惟九。

    那么,他就不可能是上野寻了。

    上野寻在直升机上爆炸身亡了,那么她的二叔……还有生还的可能么?

    “小妞儿?”

    方惟九狭长的目光有些复杂,手指头碰了碰她苍白的脸,目光里流露出几丝疑惑,“你咋了这是?嗯?”

    掀了掀嘴皮儿,宝柒眼睛有些涩得发慌。她想努力睁开,眼皮儿却酸得不行,打量着男人狐疑的俊脸,她愣呆呆着有些不知所措。

    一个人,从希望到失望的痛苦,比从来都没有过希望会难受很多……

    一时之间,她分不清自己到底怎么回事儿了。

    难道真的都只是她的猜想么?那小结巴对再次回来这个表哥的怀疑,又该如何去解释呢?

    左思右想不得劲儿,她的脑子,完全被自己给弄乱了。

    深呼吸一下,与方惟九关心的目光交织了几秒,她堵在鼻腔里的浊气吐了出去。缓缓侧头,手指却紧紧扣在车把上,“方惟九,不好意思了。我想,是我猜错了,我以为你……”

    “以为我是我哥?上野寻?”方惟九接过话茬,勾着邪气的嘴角,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膀,“诶我说小妞儿,你该不会对我哥也有什么想法吧?怎么无时不刻不对他念念不忘啊?嗬,真伤九爷的心,敢情你就不乐意是我一样。”

    “没有!”抿了抿唇,宝柒扯出来的笑容,又沮丧又无奈。瞥瞥他的脸,瞥瞥他赤l精壮的胸腔,瞥瞥他近在咫尺的胳膊,宝柒稍稍有些缺氧。

    “那啥,麻烦你先穿上衣服吧?”

    “奇了怪了,不是你丫让我脱的么?”方惟九舔舔唇角,特勾魂儿地对她笑笑,一口灼热的呼呼就喷在了她有些泛红的小脸儿上,光l的精壮上半身更加贴近了她的身体,距离越来越近,他压得也越来越紧,语气也十足的轻佻了起来,“喂,小妞儿,你还想不想看九爷哪里?”

    “……没了!”

    “诶,我寻思着你得拿九爷跟你家大首长比比,谁家伙霸道?”

    “滚!没心情和你开玩笑,我先走了!”他的话一入耳,就像惊雷劈过脑子,宝柒忙不迭地推开他横在面前的手臂,转过身体就去拉车门儿。

    “唉,别走啊!”

    笑着打了个哈哈,方惟九一把拉着她别扭的手腕,然后浅叹了一口气,快速地撑起自己的身体来穿好衬衣,慵懒的动作里除了笑容,还有掩饰不了的失落,“行了,宝贝儿,拧个啥劲儿啊,我穿还不行么?!”

    拧?谁跟他拧了?

    宝柒的思维一时半会儿还未从失望的打击里回神儿,蹙着眉头又锁定他看了好几秒后,冷不丁又发问了,“你真的,确定自己不是上野寻?”

    奇怪地瞥她,方惟九又好气又好笑地轻勾着唇,上半身陡然前倾,邪气又魅惑地对着她笑,“小妞儿,跟九爷较上劲儿了?我都说了,还瞎想啥呢?”

    目光微暗,宝柒心尖儿一阵揪痛后,抬头按了按太阳x,受不了又使劲儿揉了揉,再晃动了一下脑袋,好不容易压抑住了烦乱的心跳,勉强笑了笑,眉头却没有办法再打开了。

    “我以为……他还在。”

    “小妞儿……”方惟九凑近了她的脸,凉薄的唇离她的脸蛋儿不过半厘米左右,呼吸可闻,“不要再去念叨一个死人了,九爷我活生生在你面前,为啥就不能多瞅我两眼呢?”

    “切~!”宝柒伸手推了他一把,“行了吧,不跟你贫了,我得回家了。”

    冷不防被她推开,方惟九皱了皱眉,直起了身来,“成,我送你。”

    “不用了,我的车就停在那边儿。”宝柒随手指了指巷子里离这不过十来米远的汽车,收起了怔愣和失望,脸上反常的平静了下来。

    “你状态不太好啊,一个人不安全。”

    神经又绷紧了,宝柒冷着脸,“真的不用了!”说完,她顾不得再去看方惟九的表情了,知道自己的脸色铁定很难看,垂下头拉开车门就跳了下去。

    “宝柒——!”撑在车窗上,方惟九叫住了她。

    宝柒转过头来,眼睛里全是疑问。

    目光微闪,方惟九笑意捏了捏自个儿的鼻子,意有所指的暗示她,“有件事儿我想问你。你说你吧,就真的从来没有怀疑过,为啥冷枭他每次都能掌控你的行踪么?”

    心里一凛,宝柒直视着他,“你什么意思?”

    轻吐了一口气,方惟九似笑非笑,“九爷就是替你着想么,觉着他人都没有了,你还被蒙在鼓里不厚道。小妞儿,摸摸你脖子上的戒指吧,那里面被他置入了据说最精细的定位跟踪和窃听系统……”

    脑子‘嗡’了一下,宝柒定定看着他。

    这事儿对她来说,其实不算太过意外。之前就有过诸多的猜测和怀疑,只不过他没有承认,她也没有太多去考虑罢了。手指抬起来,宝柒慢慢地摸索到了挂在脖子上那个用红绳系着的戒指,愣了好一会儿,眼睛里又浮上了一层湿意。

    “你怎么会知道?”

    “这就是九爷的本事了,小妞儿,你就不在意么?”

    在意么?不在意么?宝柒说不清楚。

    要换了那个时候,她肯定得找冷枭闹腾一番才能了事儿。然而此情此景,人都已经不在身边儿了,一个戒指反倒成了最甜蜜的念想。但凡是个正常人,又怎么会去计较那点儿实事上微不足道的束缚呢?

    望了望没有云彩的天空,宝柒苦笑着吸了一口气,声音浅淡而沉重。

    “方惟九,你说这有啥关系呢?戒指上追踪哭,不过是我二叔对我关心的一种方式罢了。他瞒着我是因为了解我的性格,他监控我更是因为他爱我。对于我来说,如果他还能活过来,我愿意每天24小时由着他来监控,每天24小时每分每秒都不再离开他的视线范围。”

    “哟,好深情的告白哦,他要听见了,指不定得乐成啥样儿呢?”

    语意不详地揉着额头,方惟九偏着头看着她。而说完那席话的宝柒,已经转身离去了。看着她恨不得赶紧离开他的小动作,他又无奈又苦涩。

    笑了笑,目光尾随着远去的汽车,他点燃了香烟。

    再坚强到底也是一姑娘,又何必死撑呢?

    ——

    回到冷宅的宝柒再次致电了小结巴,得到的回复并没有什么差别,找不到由头的她像只被蜜蜂蛰了p股的无头苍蝇,坐不是味儿,站不是地儿,再次做了整完的恶梦后,又爬起来抱着膝盖寻思上了。

    二叔,真的死了么?

    为啥她就是觉得这事儿不那么自然靠谱?

    静静的夜里,她静静地将这段日子以来发生的所有事情,进行了串联,在体会了无数次‘心如刀绞,大悲无泪’的痛苦回忆之后,她再一次在心里筑起了一项认定。——冷枭他,肯定没有死。

    怀疑这种因子就像毒蛇,一旦从心里长了起来,就活生生盘踞在那个地方了,怎么想怎么不得劲儿,怎么压都压不下去了。

    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了一晚上,她被这种来势汹汹的第六感折腾着,自己也非常的无奈和奇怪。

    没有铁证来支持她的判断和认知,仅仅只有一种源自于潜意识的心理感受……那种感觉反映到大脑神经末梢,越来越清晰,越来越左右她的思维。

    如何冷枭还活着,他会在哪儿呢?

    他会不会正面临什么危险,等着人去解救他呢?

    暗夜里,她的手指不停捻着床上的被角儿,脑子里片时片刻都不得安宁。

    宝柒是个固执己见的姑娘,心理一旦有了认定和开端,只要没胆得出结果来,她怎么都无法摆脱这种桎梏了。

    在又一次失眠了整晚之后,她清晨醒来便守在了冷老爷子的卧室门口。

    “爸,冷枭他……可能没有死。”

    愣了愣神儿,冷老头儿瞧着她,“这话怎么说的?”

    迎着他突然热切的企盼目光,宝柒下意识地垂了垂眼皮儿,“这个……只是我自己的猜测和判断,我的第六感向来都挺准的,爸,要不你派人去找找他吧?!”

    “唉!”冷老爷子叹了。

    掩饰着心里的酸楚,宝柒尽量让语气平和,“爸,你觉得呢?!”

    睨着这姑娘越发单薄的身子骨,冷老爷子脸上的希翼消失了,憔悴的眼神色又暗了几分,再次重重一叹,“小七啊,我看公司的事儿你就先放一放,在家里带着孩子好好休息几天吧,你太累了……”

    他没有明确回答宝柒,不过话里的意思很明显了。

    老头儿觉得她太累了,思想产生了幻觉?

    不!不!不!

    再次否认了这想法,宝柒揉着额头,在冷老爷子关切的目光尾随下回了自己的卧室。她觉得自己不仅没有病,实事上比任何时候都要清醒。冷枭他一定没有死,一定就在地球的哪个角落里……说不定,他正等着别人去发现他,去解救他。

    抱着这种奇怪的心理,她十分钟后又拨通了范铁的电话。

    “喂……”

    范铁那边儿,有军用直升机浓重的轰鸣声,对话听不太真切。

    吸了吸鼻子,宝柒握紧了手机,提高了音调,“范队,我觉得冷枭他没有死。”

    “喂~七七啊,你稍等一下啊!”范铁那边儿实在太吵了,他走开了一点儿,隔了十来秒才又喊她,“七七,我刚正准备关机呢,我要执行任务去。你要再晚点儿打来啊,我就离开了。你听我说啊,枭子的事儿你节哀吧,……已经过去了,甭多想好吗?!”

    “哦!”还是不相信。

    紧揪着手机,宝柒心里说不出来的难受,忍不住又问了一嘴,“范队,你还有几天就要结婚了,执行啥任务这么急啊?不是在家筹备婚礼呢吗?”

    “婚礼都安排好了,我临时任务,要去趟天蝎岛。”

    又是天蝎岛?

    江大志去了天蝎岛,现在范铁也要去天蝎岛。

    那,冷枭会不会在天蝎岛?

    最后一句话,几乎是下意识跳入她脑子里的,把她自己都吓了一大跳。不过话又说回来,天蝎群岛确实是一个没有纳入地理版图的特殊位置,如果说冷枭他真在国内的哪个地方能不被冷老爷子的人知道……那么,天蝎岛将会是最有可能的地方。

    她没法儿去细究自己为啥会有这种奇怪的想法,虽然有些玄幻,可她还就想这么幼稚一回了。于是,就在范铁要挂断电话的时候,她叫住了他,“范队,你能带我去天蝎岛吗?我马上赶过来。”

    “你要去?”范铁显示吃了一惊,缓过劲儿又失笑不已,“七七啊,我是去执行任务,不是玩。我知道你现在心理不好受。这样儿吧,等这事儿完了,我带你和小井去天蝎岛逛逛……”

    咬着下唇,宝柒直入重点,想探他的语气,“范队,你接受的……是谁给指派的任务?”

    “七七……”范铁无奈地呻吟一声儿,“你今儿是怎么了?这是机密,你懂的。”

    机密?!心里微微一窒,宝柒轻叹,“是,我都懂。范队不好意思了,祝你一路顺风,赶紧回来娶了小井。”

    “嘿,知道了,咱回头见面再说。你要没事儿啊,多去四合院里转转,替我看着点小媳妇儿啊。”

    范铁笑着挂掉了电话,宝柒的世界又沉寂了。

    难道身边的人里面除了她自己,再没有人相信冷枭他没有死吗?

    抱着双臂在窗户边上呆了一会儿,她又昏昏沉沉地下楼吃完早餐,才去了婴儿房看孩子。

    这些日子,大鸟少爷和小鸟少爷又长壮实了不少,一个正酷酷的盯着天花板出神儿,一个正笑眯眯地吮着手指头吃得津津有味。缓缓坐在婴儿床边儿上,宝柒将小鸟的手指从嘴里拿了出来,自言自语地说,“儿子,你们相信爸爸他还在吗?”

    实在找不到同谋,她只有找儿子说了。

    当然,她心里知道儿子不会回答她。

    然而不曾想,听了她没头没脑的话,正在看天花板的大鸟转过头来了,小手并着小脚蹦达了一下下,样子像是真有响应一般。而小鸟的笑容则更甜了,笑得四水顺着小嘴巴便溢了出来,更像是对她的回应。

    握了握拳头,宝柒心里知道儿子的反应和她的问题之间其实并无关系,但她脆弱的心脏需要这样的支撑,她就是认定两个儿子也相信她的直觉了。

    “宝贝儿,你们兄弟俩也是这么认为的是不是?”

    “……”两个孩子欢腾的蹦哒着。

    “好,我就当你俩都这么想的。”

    定定的看着两个稚子,她再三考虑之后,站起了身来,做出了一个重大又艰难的决定。

    给育儿师交待好了儿子和小雨点儿的事情,她又给现在管着冷家事务的兰婶儿交待了一些家里的杂事儿,就给冷老爷子挂了个电话,告诉他说自己准备出差两天儿,然后就头也不回的出了门。

    这样的冲动,除了十八岁那时,很久没有过了。

    但她现在需要这样的热血和冲动。

    没错儿,她一定要去天蝎战队。

    她不想去考虑自己到底哪根神经搭错线儿了,也不去管到底吃错了哪门子药,反正就是冲动来势汹汹,如果不去天蝎岛,她一定会焦躁至死。她承认自己是一个固执又死心眼的女人。

    然而,都说不到黄河心不死,这回她还非得跳一下黄河不可了。

    不过话虽如此,天蝎战队是她想去就能去的吗?

    暂时不说她仅仅知道它大概的方位,就算她知道在哪里,也绝对是进不去岛上的。

    怎么办?

    在这种时候,她只有一个人可以找了!

    ——姚望。

    热血和冲动左右着大脑,花了差不多两个小时左右,她的坐驾出现在了天鹰战队的大门口。

    门口的哨兵不认识她,不过听说她找副队,还是很快就挂了一个内线电话进去。约摸过了三分钟,姚望就小跑出来了。

    穿着一身儿沙漠迷漠作训服,戴着奔尼帽的姚望风尘仆仆。在冷枭出事儿之后,谢铭诚将天鹰战队的事务交给了另外一个副大队长,自己去了红刺总部。虽然姚望只是一个差不多相当于闲职的副队,可事儿也明显多了起来。

    双臂撑在她的车窗上,姚望俊朗的脸上,满是灿烂的笑容。

    “喂,有事儿找我打个电话就行了呗,干嘛大老远的自己跑过来了。”

    手指紧紧握在方向盘上,宝柒的心脏持续挂档在某个不着地儿的点上,眯眸看着姚望清俊阳光的脸庞,心已经飞到了天蝎群岛上了。没有跟他客套废话,她直接切入了正题。

    “姚望,我准备去天蝎战队。”

    “啊!?什么?”

    小小的惊讶了一下,姚望面上的笑容收敛了,锋眉轻轻蹙了起来。

    “宝柒,你怎么了?出啥事儿了?”

    第 165 部分

    欲望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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